训成了忠犬了。
应忱回身看着客厅上摆着的他们的结婚照,那是他们在蓝梦岛上拍的,他摩挲着无名指上那个戒指:“我的就是他的,你在说什么?”
沈仪臣也是随口一说,不过实在没有应忱这样的。
“那他知道你的病……”
“他不用知道,他只要开心就好。”
沈仪臣哼哼两句:“他还不够快乐吗?”
应忱想,如果Beta够快了,那为什么他会看见他偶尔漏出忧郁的眼。
第二天Beta在一场微醺中醒来,低着头撑在餐桌上,应忱搂着他的肩膀在他脸上落下一个吻,把一杯热牛奶放在他面前,而后松口说:“应氏品宣部副部长今年因病退下了,你要是想工作,去试试。”
“这样会不会影响不好。”
去年他们结婚的时候,赵韵璇作为应氏财团的非执行董事极力反对,如今的董事长是处于半退休的应忱爷爷,应老董事长开口允的。
财团模式下的董事会,应老董事长放权给了应忱,一般不出什么大的纰漏,他很少让应忱去他那里。
两人结婚的时候,应忱去过一次应老董事长养病的紫雨林苑。
回来后就风风光光筹备起了他的婚礼,其阵仗同他那一次订婚相比,根本是小巫见大巫。
付出的代价就是应忱几乎没有任何休息的时间。
去年应氏的财报又创新高,投资的“全球供应链优化与贸易输出”项目,又赚得盆满锅满,跟应忱有私仇的经济评论家说只是运气,恰好赶上政策风口,与应忱本人的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