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来,只是目光深深的看着崔荷一眼,仿佛要将她隽刻在脑中一般,她伸手摸了摸崔荷的脸,爱怜地说道:“既然如此,便去吧,若想娘了,就送帖子过来,娘都在。”
崔荷方才与宁管事说了一会话,知道母亲最近一直很忙,三过府门都不入,每次宫里一有什么消息,派个小太监来传话,她就要马上入宫,若不是还顾及着世人的目光,她怕是直接住在皇宫里了。
崔荷拉过大长公主的手,心疼地说道:“娘也要注意身体,莫要太过操劳。”
“娘知晓了,你也是,看你身子骨这么瘦弱,往后得多补一补,谢翎,好好照顾郡主。”
谢翎看了崔荷一眼,见她垂眸不语,只扫了一眼便收回视线,赶忙应了下来。
大长公主将他们夫妻二人送到了公主府门口,目送谢翎搀扶着崔荷上马车。
崔荷从车窗里探了个脑袋出来,冲她挥了挥手,恋恋不舍地趴在窗边看着大长公主和公主府渐渐变小,直至消失在拐角。
崔荷终于松了口气,撑着矮榻上的茶几昏昏欲睡。
谢翎坐在榻上,一手撑着案几,一手撩开帘子,快要到临安街了。
今日街头商贩很多,应该有不少新鲜玩意,他好像没有正儿八经地送过崔荷什么值钱的东西,那个兔子花灯才几十文钱,是不值钱的小玩意,他一会可以带崔荷去打一支金钗。
虽然崔荷的嫁妆里已经有许多珠钗了,也不差这一支,但好歹是他的心意。
“崔荷。”谢翎唤了她一声,崔荷托着腮,随意嗯了一声。
“一会随我去个地方。”
“去哪儿?”
“临安街。”
“又不是没去过,回府吧。”崔荷头疼得越发厉害,身上也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