霏就怎么如数奉还,反正肛裂的又不是她,她不怕。
“……你不就想知道那天发生了什么吗?我说就是了……”郝天朗几乎是咬着后槽牙说出的这句话。
郝天朗也是奇了怪了,明明是个说话结巴站直了还比自己矮上好大一截的丫头片子,她是怎么知道他的尺寸时长的,这些事除了那些和他有过来往的女生外,再不可能有其他人知道,还有那件事……
一想起那件事,身上的某个器官又不自觉地一紧,他别扭地扭了扭身子,嘴巴微张,没起头就被对方抢了先。
那是派出所一间独立的开间,平时拿来当候问室用的,邢霏这会儿坐在坦白从宽四个红字底下,僵硬地在嘴缝前做了个拉合的动作:“放心,你说,我不说。”
的嘞,有她这话,自己不说也得说了。
老实下来的郝天朗颓坐在椅子上,脑袋歪向一旁的灰色墙面:“就,昨天,突然有人发信息给我,说你们会来问我9月13日那天我在白色风车的事,你也知道,老子……”声调习惯性地上挑上去,又在对视上邢霏的那刻断电似的蔫了下去,“我是说我平时也不干什么正事,冷不丁接着这么一条信息肯定当是神经病发的,可他说得有鼻子有眼,还把我那天出门穿了什么衣服都说得一清二楚我慢慢地也就信了。”
说完怕她不信,又老老实实地递出手机:“这就是他发来的消息,一共三条。第一条就是说刚才那事,第二条是告诉我许霞死了,唐雯雯也是凶多吉少,第三条他让我小心,别因为看了什么不该看的也遭殃,我这人胆小,他说得有模有样,怪吓人的,我也就努力地回忆了一下,那天刚好是我和许霞在一起的第三天,有些事仔细想想倒也想出来不少,我没觉得我看了什么不该看的啊。
“行了行了,姑奶奶,我不废话了,把我能想到的都和你说说就是了。唐雯雯是我认识许霞前交过的学生妹,在她之前我也交过别的学生妹,没一个像她那么烦的,死缠烂打不说还玩跟踪那套,也不知道怎么就被她打听到我和许霞在那家餐厅吃饭了,你不知道我才看见她的时候就跟吞了苍蝇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