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我有病!?”
“嚯哈哈哈嚯嚯嘿嘿嘿,有病!!”
在包厢内所有人满脸惊恐的注视下中,宁宁一跃而起,
在房间的每一个吊灯上像猴子一样攀爬空跃、窜上窜下、倒挂金钟,
像狒狒一样捶胸“欧欧欧”乱叫,猴子捞月,
然后拿走每一个人的假发(不是),
漫长的几分钟里,整个包厢就好像那个南美洲的亚马逊丛林,
而包厢里的人则是被猴子围攻的游客:
惊慌、迷惑,不知所措。
终于,宁宁觉得精神稳定了,若无其事地在这群人面前停下来,肯定了他们:
“我确实有病。”
“……”
“……”
全场一片死寂,没人能在这架势下说出话来,都只是精神恍惚地看着她。
“刚刚刚的是什么?”
“不……不知道,感觉是什么野人的神秘仪式……”
“可能酒喝多了,先吃饭吧,大家先吃饭。”
有人自发地将话题转移到了桌上刚来的热菜,妄图以此修复自己手上的视听觉和心灵,
就连傅霆琛本人也是一阵恍惚,沉默看了她一眼,却发现方才发生的事似乎只是他们的幻觉。
宁宁依旧面色如常地回望他。
可能真的是酒喝太多了,他转回去任由服务员布置碗筷。
餐桌上已经被坐的满满当当,依旧没有宁宁的位置。
和往常一样,傅霆琛恶劣地将一套碗筷都到了地上,等着宁宁去捡,捡到了她才有资格夹菜坐到一边。
这一幕总是屡试不爽,众人停下手中的动作准备看好戏,
只是不知为何,今天的他们心中都莫名多了一种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