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很不开心。
“窗口那老头,对,就你,能不能让一让?”
周健年不可置信地看着宁宁:“你不知道我是谁?”
“你是谁?”宁宁挑了挑眉,“我管你是谁,老头,能不要拦着别人过生日吗?”
不等对方反应,宁德洲先开口了,“宁宁!不得无理。”
转过头对着窗口的老人和颜悦色道,“周老爷子此次前来所为何事?”
周老爷子?
宁宁好像听过这个名。
嘶是在哪里听的来着。
“我金银庙里料养的祈福树出现在宁家,这话应该我来问才对。现在的年轻人过生日还真是好大的排面,庆生都需要挖我几百年的老祈福树来了?”
宁宁顿时面如菜色。
她终于想起来了,这不就是她“借”祈福树的那家寺庙主人吗?
但是寺庙里的祈福树不都是原来就长在那里的吗,怎么到这儿就成了周健年这老头子本人亲自种植了?
傅厌南站在一旁落井下石,“还以为你转性了,没想到居然是表面言和,背地捅刀?
“这桩偷祈福树的事情落到陆京然头上,就算他现在发展的再好又如何,还不是背着一身骂名不被认可,果然最毒妇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