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行野听她这话音不对,微微低了头:“怎么?今天的纪神医,打算日进斗金,要收多少诊费?”
“要好多。”
“好多是多少?”
“全部,所有,一个子儿都不许少!”
纪雀霸道的说。
周行野低头:“行,给。雀雀要什么,就有什么。连我也都是你的,雀雀可一定要拿稳。”
“拿。”
纪雀说,一点都不客气,周行野笑得一脸娇宠。
她闹着,他纵着。
这样的一幕,极是温馨。
纪雀没被糖衣炮彈笑晕,得了诊费,马上又接着绷小脸:“你外号是什么?”
“哦,他们都叫我周公子。可能我长得好,君子端方,这外号也挺雅的。”
纪雀哼哼哼,伸出小手在他胸膛上戳戳戳:“那你怎么不说,你这外号也挺花的?一个雅字,倒是会标榜自己。”
周行野无奈。
这突然的来一出,他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说说,哪里受了刺激,过来找我算账了,嗯?是谁跟你说了些什么吗?”
小祖宗生气了,总是很难哄。
不过,看她这气鼓鼓的样子,倒也好哄。
真正难哄的,是视你为无物,你说什么都不理,你说什么都不应……那样的最头疼。
“人的心湖,深不见底。周公子,你能保证你跟我说过的话,全都是真实的你吗?露在外头的,是你愿意给人看的,也是能给人看的。可隐在湖底的,才是你真正想要藏的,也是不愿意说出来的。”
纪雀扯着他的衣襟,一本正经的说……周行野伸手摸摸头,又摸摸自己的,低低一声:“没生病吧,怎么尽说些听不懂的?”
纪雀打开他:“有什么听不懂的?你要真听不懂,那我就挑明了说。”
“行,你说,我听着。”
桌上有奶茶,他伸手拿过来,给她放在嘴边,她生气,也不接,张嘴喝一口,问他:“听说顾小姐怀了周公子的孩子,那周公子给我这个不知情的正牌女朋友讲讲,这孩子,是周公子的吗?毕竟周公子风流倜傥,又帅又雅,很是招人喜欢的。”
周行野:……
行!
周女士惹下的祸,像极了回旋镖,转头就扎过来了。
最关键是,他还惹不起周女士。
“这没有的事,这些天,我一直跟你在一起,你可是最清楚的。”周行野叹气,把这气呼呼的小姑娘抱得更紧。
纪雀眼珠子一转,也知道周行野不是这样的人,但她就是觉得气不顺。
伸手给他把脉,几分钟后,脸色有些疑重:“周公子,您这不得了啊。肾虚得很,简直是夜夜笙歌,还格外卖力。”
“说的什么胡说。”
周行野气笑,伸手捏她小脸,把她小嘴嘴捏成了扁扁的鸭嘴兽,低头用力亲一口:“别瞎说。我虚不虚,你不知道?我夜夜笙歌在谁身上,你心里没点数?我卖力给谁,把谁都填满了,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傻,嗯?”
他字字句句低问,又酥又麻的气息,喷在她耳边,纪雀没出息的,顿时全身都麻了。
嘿嘿嘿!
她缩着脖子笑,也不闹腾了,伸手圈上他的脖子,小脑袋枕在他的胸前,身体还往前蹭蹭:“可是周公子你行情好啊,我刚刚在楼下的时候,还看到几个没毕业的大学生,对你疯狂倾慕,那口口声声说起周公子的时候,太阳都能融化掉!”
周行野捏她鼻子:“她们就算是能融太阳,也跟我没关系。雀雀,我心里一直有谁,你得知道。”
纪雀点头:“现在知道了。”
但来都来了,总得做点什么,周行野情起,抱着她去锁了门,又热烈吻她,如同干柴见了烈火,这样的男女情事,总是激烈又欢喜。
办公室里面有休息间,休息间的床很大,也很软。
纪雀躺下来,微微阖了眼睛,一双笔直又漂亮的小腿架了起来。
欢快的鼓声响起,砰砰的动人心弦。
他低身,驱着长蛇探入暖地。
洞天福地,不止贪欢,还有水与乳的交付。
“雀雀……”
周行野叹息,欢愉,是身与心的完美升化。
他爱她,至死方休。
一个小时过去,纪雀抬脚踢开他:“够了哈。再闹下去,你成昏君了。”
只有昏君才是夜夜笙歌,日日不早朝。
“别拿我跟昏君比。”
周行野全身都舒畅,抱着她去浴室冲洗。
这一次,倒是很快,没有再要她。
出来之后,眼看要中午了,周行野在背后抱抱她,将她姣好的身体曲线,细细的拢入怀中,心中盛满欢喜:“宝,中午吃什么?”
“吃肉。”
纪雀说,她是肉食动物,一天不吃肉,就想。
“还没吃够?”
周行野轻吻她美背,又在耳边轻轻一句,纪雀这厚脸皮,难得也红了起来,翻过身,脑袋扎他怀里,在他胸上咬一口,嘀嘀咕咕:“啊这,是有点……没太够。”
如果可以的话,她是喜欢各种姿势都来一遍的。
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