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风进了黑水街,找了舞场,点了舞女陪着。
全程都玩得花,玩得野。
不止贴面舞跳了,脱衣舞玩了,嘴对嘴的进口酒也享用过了……甚至,两人还去洗手间搞了一场,那动静大得啊,砰砰砰砰砰的响,盯在外面的人,都听得脸红耳赤,直接起了反应!
“操!这混小子,司少还说他够老实呢,这老实个屁!一个人能玩整个舞场!他哪儿来的这么野?”
盯梢的人脸红,悄悄下去了,给司夜电话汇报。
司夜:……
沉沉的垂了眉眼:是他搞错了吗?那个李坚,根本不是谁的人,专门就是来玩的?
但是,也不对。
他的直觉一向很准,李坚这个人,单冲他混血儿的一张脸,就不是个简单的人。
“司少,机场那边传来消息,纪雀小姐来了x市。”
消息再次送了过来,司夜起身,吩咐下去,“带我的贴子,亲自去请纪小姐,就说,我请她去地下城玩。”
纪雀来了,司夜把对于那风的怀疑,暂且扔开,但依然让人盯着他。
他则起身去往地下城,迎接纪雀,等着纪雀的到来。
地下城,听名字还以为见不得光,只是夜间开放的,其实,它金碧辉煌,热闹得很。
苏砚与黑曼巴,两人是第一次来地下城,苏砚觉得这地方挺不错,顺便吐槽一下司家:“司家还是有点本事的。在他们的地盘上,没给他们拜个码头,这就活着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了。”
司家的手段,也不是一般的凶残。
黑曼巴:“闭上你的嘴吧,别说了。”
没看雀姐一直兴趣不高。
前方司机多看了后面一眼,忍不住哆嗦:他只是一个简单的小司机,求你们别说什么机密的话!
他不想听,更不想死。
“叮!”
手机响了声,是司夜的电话,纪雀伸手划开,司夜诧异得很:“纪小姐,你来了x市,也不给我打电话,我都让人去接你了,结果跑空,你在哪儿呢?”
纪雀呵呵:“你管我在哪儿?我来一趟,你盯我一次。怎么?你不好好当你的司家少爷,开你的地下拳场,你改行做盯梢的狗东西了?”
这话十分不客气,司夜顿时被堵得够呛,他干笑一声,接着说道:“你这样说就不好了,咱们好歹也是朋友了。你也说,x市是我司家的地盘,你来了,我肯定是会知道的。”
纪雀哼了声,算是把此事掠过了,转了话题:“你接我做什么?请我吃饭,还是给我钱?”
一句话,又把司夜噎得要死。
他顺了口气,好半天,才磨着牙说道:“你差不多行了啊!上次来一趟,卷走我那么多钱,我一年的利润都没了!”
“才几个亿就是你一年的利润?要真是这样,司家干脆破产得了!”
纪雀冷笑,绝不信他。
司夜没法子,说不过,骂不过,怼不过,他能怎么办?
直接服了软,还喊了姑奶奶,说她一定要去地下城,他已经摆好了接风宴。
纪雀略略一顿,答应了。
电话挂断,这边的司机瞬间对着这位纪小姐肃然起敬:好厉害的姑娘!敢跟司少这么说话的人,她大概是头一个。
车钱都不打算收了,只要让他拜拜就行!
“饿了,先去吃饭。”
纪雀垂了眼眸说道。
苏砚已经订好了酒店,不打算去,黑曼巴也是这意思:“司少只请你一人,可能有事要聊。我们去了,也不方便。”
纪雀抬眼,如一只万事不放心头的懒洋洋的猫,全身上下都是慵懒的松驰感,但那一双眼睛,却是极致的冷:“那我一个人去,你们放心?”
这话说的,与其担心这位祖宗,他们更担心那姓司的会不会被打死!
地下城,顶层。
司夜摆了一桌满汉全席,但贵客只有她一人。
“你的那个朋友呢?”
纪雀双手插兜晃进去,慢声说着,司夜在她面前,也没什么君子风度,都是老朋友了,谁不知道谁那点破事?
哼了声,“你说光明?你是看上他了?”
纪雀踹他一脚,冷笑:“嘴不想要了,说话,我可以给你割了!”
跟周行野分手,她气大着呢!
想到自己一眼看上的男人,又辛辛苦苦扮傻装蠢的在他身边守了两年多……结果到现在,居然发现那狗男人,是自己一直想要杀的那人!
呵!
无常道,y是吧!
她捏了捏手指,气场更为冰冷。
“我就是说说,你发什么疯啊!”
司夜被踢得差点摔倒,又连忙坐稳,开口说道,“你心情不好,也别拿我撒气。听说你跟周行野分手了,周太太也找你找得快疯了。你现在又来了x市,这是把火力给我直接引过来了。”
纪雀抬眼:“你脑子有病,不如看脑科。”
司夜:!!
这天没法聊了!
“我有脑子,我看什么科!算了算了,反正我说什么都不对,你都不愿意听。我那意思,也不是说嫌你来,我就是想说……如果周行野知道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