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朵脸色变得难看:“周行野,我说了这么多,你一个字都没听到,还是真不把我放在眼里?纪雀她就那么好,你就非她不可吗?你为了她,还要杀人?”
冷冬:……
蝎子:……
两人对视一眼,蝎子说:“头儿,我觉得这个女人,她可能不止是有点眼瞎,脑子也有病。”
所以,才会这么纠缠不休。
周行野点点头:“可以,看来云小姐是选好了怎么死……冷冬,交给你处理,在她死了之后,我可以日行一善,满足她的愿望。”
时间到了,他走出山洞,与宣越汇合,蝎子非要跟着,大块头上车,越野车的轮胎都往下狠狠沉了一瞬。
宣越脸黑:“你非得要去吗?这太费油了……”
眼前一片金光闪过,宣越咳咳改口:“其实,我都是瞎说的,费什么油,咱家人傻钱多,养得起!”
一根金条飞快的接过,藏到衣兜里。
蝎子又拿出几根金条,递给周行野:“头儿,这玩意是硬通货,听说你要出门,这万一用得着。”
啊啊啊!
怎么可以这样!
宣越嫉妒了:“不是,我也要出门,还要去抢一桶油……你才给我一根,头儿手里,这会儿有十根了吧!这不公平!”
“等你当了头儿,我给你二十根。”
蝎子说,宣越嗓子眼噎住,果断闭嘴了!
卧槽!
老实人挖坑,真不讲武德。
当着头儿的面,就大肆谈论这篡位一事,过分了哈!
周行野不理两人的斗嘴,车子一路平稳开往四号码头。
天色暗了下来,灯火亮起,夜色悄然到来。
“头儿,我们还要等多久?”
码头的船到了,但周行野暂时没让卸货。
宣越看看时间,已经等了一个多小时了,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你没发现,周围有不对劲的?”
周行野在江边的洲际酒店,居高临下的往下看,宣越也仔细看了会儿,摇头道:“很正常啊。进货出货,这个港口都是货轮,没发现不对劲。”
周行野没说话。
他一直站在窗边看,迟迟没有下达卸货的命令。
宣越是真没看出来,摇头道:“我觉得很正常。江边渔火,忙碌夜归人。谁不是在忙忙活活的挣钱,过日子?”
“我刚刚数过了,他们中间至少有一队人,来来回回的搬运货物,几个小时没停。你觉得这正常?”
周行野指着下面说着,宣越吓了一跳:“不是吧?你是说,今晚有风险?有人早就布好了局?”
“可能吧,也许是我多想了。”
但是,会是多想了吗?
……
相隔几个房间的窗前,同样也站着一位姿态散漫的女子。
腰挺细,身材挺好,气场挺强。
她漂亮而恣意的眼神,也向着下面的码头看着:“要等多久,才能等到毒蛇出动?”
她手中拿着热牛奶,有些不高兴。
她想喝酒的,曼曼不让喝,说她大姨妈来了,对身体不好。
可是,她并不想喝什么热牛奶。
如果可能,她最想喝的是酒。
“都在等时间。我们等着他,他也等着我们。”
黑曼巴站在窗前,拿了夜视望远镜,也向着下面细细看着,不一会儿,脸色就变了:“q,有没有一种可能,对方已经发现了我们?”
周行野啊,那是没准的。
纪雀唇角浮上淡漠的微笑:“来来回回那一队人,都在码头上晃了几个小时了吧。对方如果眼睛不瞎,肯定能发现。”
黑曼巴站直身体:“那这张网,就没用了。”
“也有用。”
纪雀放下手中的牛奶,一口都没喝,“我去一趟,你随时准备。”
“你疯了?”
黑曼巴震惊看她,“疯子从无常道手中抢了那么多次武器,你这次要是现身,他们肯定会拿你出气的。你别去。”
看一眼那热牛奶,又气得眉心疼:“还有你这身体,一次都不爱惜,你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能有什么办法?
纪雀沉默:医者不自医,没救。
“他们只知道我是纪雀,不知道我跟往生门的关系。我去,才是最正常的。或许,万一能趁着这次机会,抓到对方的y呢?”
纪雀散了沉默,又漫不经心的笑,黑曼巴盯着她看,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太对劲,但根本想不到。
纪雀这性子,如果不是她主动想说,别人休想从她这里打听到任何消息。
午夜十二点,纪雀迈着步子到码头。
洲际酒店,顶楼,周行野终于看到了那个日思夜想的身影,他双手下意识微微攥起,又快速放开。
“我下去,你在这里盯着。”
周行野拿了风衣往外走,宣越吃了一惊,“头儿,你这会儿下去干什么?万一出了事咋办?”
“能出什么事?”
蝎子一头雾水,“就头儿那身手,一个打十个,都不在话下。”
“你知道个屁!”
宣越看一眼立于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