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难道老子要被他白吓唬啊。”
年长的男子,一巴掌拍在身边男子的头上,有些不满。
“你放心,我敢打包票,他那些蛇啊,蜘蛛,绝对没有毒,他就是吓唬我们的。”
俩人说话间,一位身穿黑色t恤的肥胖男子,嘴里叼根烟,跛着脚走了过来。
“虎子,这就是你说的身上带着硫酸的人?”
肥胖男子面上不屑:“不过是一个小屁孩和一个老不死的,你也好意思找我借人来收拾他俩。”
被叫虎子的是年长的男子,还有一位叫豹子。
俩人听见肥胖男说话,立马转过身来,态度谄媚。
“龙哥,那个人随身带着毒虫,兄弟在他手上吃过亏,这次您借我些人,让兄弟好好收拾他一顿。”
肥胖男嘴里吐着烟圈,伸出肥胖的短手,拍了拍虎子的脸。
“跟谁兄弟呢,你他妈充其量就是老子的一条狗。”
“是,是,是,龙哥,您说的是。”虎子点头哈腰的附和着。
“听着,我也不白帮你,收拾完人之后,去把城西那家闹事的给我解决了。”
“龙哥放心,我一定把那闹事的给处理的明明白白的。”
肥胖男离开后,虎子对着水泥狠狠的呸了一声。
“妈的,还敢说老子是狗,等老子当上老大了,看我不把你真的变成狗。”
谢家!
李堪律的父母已经收到了染劲的回信,俩人躲在屋里商量对策。
“寨主他信上说了什么?”李母见李父看完了信,焦急的问道。
“还能有什么,他说寨主已经知道谢三十六荡死了,让我们看好谢乐云,必要的时候他助我们夺取谢家的家产。”
说完,他将信对着桌子上的火烛点燃了起来。
李母这些天,一直都是心事重重的,忐忑极了。
闻言,她的脸色一下子惨白了起来,嘴唇微微颤抖着。
“啥?他连谢家的家产都惦记上了?”
“这个天杀的,他还真想要了我们老命不成?,家的那些叔叔伯伯们都不是省油的灯,我们哪里能争的过他们。”
她看着李父,千言万语最后全部都化为哽咽:“他这不是让我们去送死吗?”
李父看着纸条化一点点成了灰烬,眸光幽深。
“既然他要送给我们,我们为什么不要?别忘了堪律还是他们谢家的女婿呢。”
他扯了扯嘴角,却忍不住扬起:“一个女婿半个儿,这家产合该有我们老李家的一份。”
李母闻言,一下子愣在了原地,她怎么也没想到,李父竟然有这种想法。
原本,要给儿子下瘫痪药,她以为他是为了保全全家的性命,被逼无奈才做出的选择。
可是现在,看着李父眼里的贪婪之色,李母还有什么想不明白的呢!
枕边的人早就变了,他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明媚的少年了。
李母心里五味杂陈,浑身泛寒。
原来,一瞬间如坠冰渊竟是这种感觉。
屋顶,谢家的守卫将俩人的对话,包括信上的内容,一字不落,全都汇报给了谢渊。
谢渊的脸色,只一瞬间便已经阴沉至极。
真当他们谢家没人了?什么东西,也敢肖想他们谢家的东西。
他看着守卫,冰冷的眸子已经隐隐凌厉:“盯紧他们,先不要打草惊蛇。”
“是。”
守卫退下后,谢乐云从屏风处走了出来。
刚刚守卫说的话,她都听见了。
她脸色发慌,后背蹿起一股凉意。
“阿渊,他们也是寨主派来的吗?”
谢渊收起眸子里的寒光,看着她:“阿姐,这些守卫都是我们自己的人,不会说谎的。”
意思不明而喻,这李父,李母就是寨主派来争他们谢家家产的。
谢乐云闻言,脸色依然难看,但却克制着平静。
“想不到他竟如此容不下我们,阿渊,这两个人都是擅长制毒控蛊的好手,你一定要加强防备,别着了他们的道。”
谢渊点了点头:“我会注意的,只是阿姐。”
他停顿了一下,看着谢乐云,神色认真。
“现在已经确定是钟利庭杀了父亲,这个仇我是一定要报的,钟明远那边,你待如何?”
谢乐云心里莫名的堵着一口气,很不痛快。
一个是给了她生命的至亲,一个是她从小爱慕了很多年的男人。
她待如何?
“阿姐,这个时候你可不能犯糊涂啊!”谢渊急道。
谢乐云呼吸一滞,面色发僵,良久,她才开口。
“我与他有杀父之仇,不共戴天。”
谢渊闻言,神色肉眼可见的放松下来,眉梢轻挑。
“如此,我就放心了。”
另一边,钟明远与大长老从车上下来。
司机站在旁边对着他俩说道:
“两位,这座山车子开不进去,我就送到这里了,保重。”
“保重!”
司机离开后,大长老看着前面绿油油的神秘山林。
语气幽幽:“明远啊,今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