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阴暗潮湿的地牢里,墙上的铁链紧紧地拴着一个男人。
正是李堪律的父亲,李有才。
此时的他面容狰狞,身体被折磨得遍体鳞伤,有些旧伤已经结痂了,有些新伤还在留着血。
李母将手里的馒头扔在地上,声音沉静:“吃吧,你死了可就不好玩了。”
李有才看着地上的馒头,死死的挣脱着铁链,嘴里恨恨道:
“你这个疯婆子,有本事你就弄死我。”
李母悠哉的抚摸着自己的指甲,慢吞吞的开口。
“你放心,我不会弄死你的,我会每天都来折磨你,我要你痛不欲生为我律儿赎罪。”
李堪律死后,李母虽然怨恨李父,却也没想过把他关起来折磨他。
真正想把他囚禁起来,是因为他居然敢打谢乐云的主意。
想到这里,李母还是心有余悸,要不是被她发现,恐怕那天夜里他就。
李母看着李父的眼神,露出一股无法掩饰的憎恨:“畜生,她可是你儿媳妇,你怎么敢的?”
李父被抓包有过一瞬间的心虚:“堪律都死了,难道你要她守活寡不成?”
说完他又大言不惭的继续道:“与其便宜别人,倒不如便宜我。”
只是他话音刚落,便被身后的谢乐云一榔头打晕了过去,与此同时,牡丹拿着匕首从衣柜里走了出来,一个谢家守卫也从床底爬了出来。
原来谢乐云早就发现了李父龌龊的心思,今夜她特意早早的睡下了,又遣散了门口的守卫,目的就是让李父有机可乘,然后在趁机拿下他。
牡丹将匕首递给谢乐云,李母见状,立马拦在李父面前。
“乐云,别杀他。”
谢乐云皱了皱眉头,李父害死了她的孩子,如今又想对他行不轨之事,今日不杀他,难消她心头之恨。
李母神色紧张又急切:“我是说就这么让他死了,太便宜他了,你把他交给我处理,别脏了你的手。”
谢乐云咬牙切齿地说道,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一样。
“他的所作所为让我觉得无比的恶心,恨不得让他立马消失!”
李母听完,立马拍着胸脯保证:“你放心,我保证以后都不会让你在见到他,为了律儿,我也不会放过他的。”
于是,李父便被李母关进了黑暗的地下室,这一关就是五年。
每天,她只给李父喂一个馒头,喝一碗水,既不让他吃饱,也不至于让他饿死。
时不时的还要用刑具,给他上上刑。
李母从怀里取出一颗药丸,掰开李父的嘴巴,将药塞了进去。
又把他头顶上空桶里的水加满,然后在水里又倒了许多盐。
当桶里的盐水一滴一滴落在李父的身体上时,李父又忍不住的吼了起来,他的声音越来越大,情绪也越来越激动。
“毒妇,你这个毒妇。”
“啊啊啊,好疼。”
李母静静的看着一脸痛苦的男人:“这点疼算什么,我说过会让你生不如死!”
“知道刚刚喂你的药,你知道是什么吗?”
李母痛快极了:“是一种让你吃完会失了神志的药,你放心,你要是变成傻子了,我也不会放你出去的。”
“我会一直把你关在这里,直到我死。”
“所以你最好祈求你走在我前面,毕竟我要是先死了,就没人给你这个傻子送馒头吃了。”
“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