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藤?”皇帝闻言,脸色一变,“那是什么东西?”
太医解释道:“血藤是一种极为罕见的毒草,其汁液含有剧毒,一旦服用,便会导致人体内的血脉逆流,吐血不止,直至身亡。”
皇帝听到这里,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寒意。
沈秋跪地哭喊,“父皇!你要救救舅舅啊!你要为舅舅做主啊!沈墨毒害一品朝官
皇帝听着沈秋的哭喊,眉头紧锁,心中却是更加疑惑。
他看向沈墨,沉声问道:“沈墨,你可知这血藤是何物?”
沈墨心中一惊,他知道这血藤的事情绝对不能轻易承认,否则就是死路一条。
他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而坚定:“父皇,儿臣从未听说过血藤这种毒草,更不可能将它加入药中。”
皇帝看着他的眼睛,试图从中看出什么端倪。
但沈墨的眼神坚定而坦然,没有任何心虚或逃避的迹象,皇帝心中不禁有些动摇,他开始怀疑这件事情是否真的有沈墨的份。
但就在这时,沈秋突然大声喊道:“父皇!一定是沈墨!他嫉妒舅舅在朝中的地位,所以才想要加害于他!”
皇帝闻言,眉头再次紧锁。
他看着沈秋,眼中闪过一丝失望。
他没想到自己的儿子竟然会如此污蔑自己的兄弟,这让他感到非常痛心。
他冷冷地看着沈秋,“沈秋,你口口声声说是沈墨加害淮阳王,可有什么证据?”
沈秋一愣,他本以为皇帝会立刻相信他的话,没想到竟然会问他要证据。
他心中一阵慌乱,但很快就镇定下来,指着沈墨说道:“父皇,儿臣虽然没有直接证据,但沈墨的嫌疑最大。而且,他之前就一直对舅舅心存不满,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皇帝闻言,眉头皱得更紧了。
沈秋和淮阳王关系一直很好,但这并不能成为他污蔑沈墨的理由。
他看向沈墨,问道:“沈墨,你有什么要说的?”
沈墨对诬蔑不屑一顾,“父皇,儿臣知道自己在朝中的处境,也明白有些人对儿臣心怀不满。但儿臣从未做过任何对不起朝廷和皇室的事情。这次的事情,儿臣真的是冤枉的。”
“父皇不如问问沈秋到底是他抢了儿臣的解药,还是真如他所言解药是从江湖人士上买来的。”
皇帝听着沈墨的话,眉头微微舒展了一些。他看向沈秋,沉声问道:“沈秋,你说那解药是从江湖人士手中买来的,可有证据?”
沈秋被皇帝这么一问,他支支吾吾地说道:“儿臣……儿臣当时只是听那人这么说,并没有留下什么证据。”
猪脑子。
沈墨笑出声,“沈秋向父皇禀报解药是从江湖人士手里花重金买来的,为何淮安王出事之后就说解药是我做的呢?父皇,你不记得这自相矛盾吗?”
皇帝听着沈墨的反驳,心中不禁开始动摇。他看着沈秋,脸上露出了一丝怀疑的神色。
沈秋见状,心中一急,连忙说道:“父皇,儿臣真的没有说谎,那解药真的是从江湖人士手中买来的。至于为何会牵连到沈墨,儿臣也不清楚。但儿臣可以肯定的是,沈墨绝对脱不了干系!”
“什么叫做我脱不了干系?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江湖人士的解药就是我做的解药?!”
沈墨怒不可遏地瞪着沈秋,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不满。
沈秋不甘示弱,扯着嗓子
喊道:“沈墨,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一直嫉妒舅舅在朝中的地位,所以才想要加害于他!现在事情败露了,你就想推卸责任吗?”
沈墨被沈秋的话激得怒火中烧,他大步上前,一把揪住沈秋的衣领,将他拉近自己,恶狠狠地说道:“沈秋,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我沈墨行事光明磊落,从未做过任何对不起朝廷和皇室的事情!你若是再敢胡言乱语,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两人的争执声在宫殿中回荡,皇帝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他猛地一拍桌子,怒喝道:“够了!你们两个都给我住嘴!”
两人的声音戛然而止,都乖乖地松开了手,退到了一边。
皇帝看着他们,这件事情已经超出了他的预料,需要好好处理才行。
“沈秋,那解药现在何处?”
“儿臣……儿臣将解药交给了母后。”
“皇上!大事不好了皇上!”
皇帝眉头一皱,看着急匆匆跑进来的太监,心中不禁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他沉声问道:“何事如此慌张?”
太监气喘吁吁地说道:“回皇上,淮阳王他……他情况恶化了!”
皇帝闻言,脸色大变,猛地站起身来。
他快步走出宫殿,朝着淮阳王的寝宫方向疾步而去,沈墨和沈秋也紧随其后。
他们来到淮阳王的寝宫前,只见门口聚集了一群太医和宫女,一个个面色凝重,神情紧张。
香妃跪在床边哭地梨花带雨,“皇上!王爷他!”
皇帝快步走到床边,只见淮阳王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如纸,气息微弱到几乎感觉不到。
皇帝心中一紧,连忙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