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不再多言,端起药碗一饮而尽。沈秋站在一旁,仔细观察着皇上的反应,心中暗自祈祷着药能发挥效用。
不一会儿,皇上的脸上便泛起一抹红润,眼中多了几分异样的光彩。
“秋儿,你今日的药熬得不错,朕感觉身子都轻松了许多。”
沈秋心中一喜,面上却不敢表露得太过明显,只是恭敬地低下头,“儿臣能为父皇分忧,是儿臣的荣幸。”
一股燥热
在皇上的心中涌起,他看向婉儿的眼神也变得更加炙热。
婉儿感受到了皇上的目光,心中一阵惊慌,但却不敢有丝毫的表露。
沈秋见状,心中暗自得意,这药已经发挥了效用。
他趁机说道:“父皇,儿臣告退。”
皇上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沈秋离开前意味深长地看了婉儿一眼,那眼神中充满了得逞的笑意。
婉儿心中明白,自己已经成为了沈秋手中的棋子,用来牵制皇上的工具。她感到一阵无力与绝望,但却又无可奈何。
皇上已经彻底被药物所控制,他的眼中只有婉儿,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
了她一个人。
婉儿被皇上紧紧抱住,她想要挣扎,但却被皇上的力量所束缚。
沈秋站在门外,听着殿内传来荒唐的声音,嘴角勾起一抹肆意的笑容。
只要皇上对婉儿产生了依赖和迷恋,他就能借此牵制住皇上,为他登上皇位铺平道路。
接连两日,皇上对婉儿的迷恋愈发疯狂,甚至开始荒废朝政,整日与婉儿缠绵在一起。
朝廷上大大小小的事宜便交到了沈秋的手中,沈秋逐渐拉拢朝廷中的大臣,巩固自己的势力,为日后的夺嫡之战做好准备。
沈秋第三次端药进入御书房时,皇上的眼神已经变得迷离而狂热,仿佛只看得见婉儿一人。婉儿则是一脸疲惫和无奈,她看到沈秋进来,眼中闪过一丝求救的意味,但很快就被她掩饰过去。
沈秋将药放在桌上,语气平静地说道:“父皇,该喝药了。”
皇上抬起头,看到沈秋手中的药碗,眼中闪过一丝贪婪和渴望。他迫不及待地端起药碗,一饮而尽,仿佛那药是世间最美的琼浆玉液。
沈秋看着皇上喝下药,心中暗自冷笑。这药中加了更加猛烈的成分,足以让皇上彻底沉迷于婉儿的温柔乡中,无法自拔。
果然,没过多久,皇上的眼神就变得愈发迷离,他紧紧地抱着婉儿,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甚至忘记了沈秋还站在殿内。
婉儿在皇上的怀中颤抖着,接连几日的缠绵让她身心俱疲。她感受到皇上身体的异常燥热,心中明白这又是沈秋的手段,咬唇忍下。
“媛儿,朕的媛儿。”
皇上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
婉儿心中一阵酸楚,皇上此刻已经将她和媛儿混为一谈,短短三日,皇上开始神志不清,白日宣淫,夜夜笙歌,仿佛要将所有的时光都倾注在这短暂的欢乐之中。
“媛儿,朕的媛儿,你可知道朕有多想你?”皇上的眼中闪烁着泪光,那曾经的威严此刻已被无尽的思念和柔情所取代。
婉儿心如刀绞。她知道,皇上心中的媛儿,是他的初恋,也是他心中永远的痛。而她,只是皇上的一个替身,一个替代品。
“皇上,您该休息了。”婉儿轻声说道,试图将皇上从回忆中唤醒。
然而,皇上似乎并没有听到她的话,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双手粗暴在婉儿的肩膀上,紧紧地握住,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身体里。
“不,朕不要休息,朕只想和你在一起,只想感受你的温暖。”拖着婉儿的手往偏殿走去。
李公公回到御书房只瞧见了大皇子一人,皇上与婉妃不见了踪影,再仔细听到偏殿不断传来的撞击声便知道皇上又开始了。
沈秋心情颇好,在李公公面前装出忧色叹气,“李公公,父皇这这该如何是好?”
李公公面色凝重,轻叹一声道:“大皇子,皇上的病情日益严重,每每发作时都如同疯魔一般,无人能近其身。这婉妃娘娘虽得皇上宠爱,但每次陪伴皇上时都需承受诸多痛楚,实在让人心疼。”
沈秋故作忧虑地皱眉,“本宫也知父皇病情严重,只是这般下去,婉妃娘娘岂不是要受更多的苦?本宫实在于心不忍。”
李公公沉思片刻,低声道:“大皇子,老奴有一计,不知是否可行。”
沈秋立刻凑近,急切地问道:“李公公有何良策?但说无妨。”
李公公环顾四周,确认无人偷听,才缓缓开口:“老奴以为,可以请御医为皇上开一剂安神药,暂时缓解皇上的病情。如此,婉妃娘娘在陪伴皇上时也能少受些苦楚。只是,这安神药的效果并不持久,需得时常服用。”
沈秋听后,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却故作沉思道:“此法虽能暂时缓解父皇的病情,但长期依赖药物,只怕对父皇的身体不利。更何况,本宫担心这安神药会有副作用,万一父皇因此更加依赖婉妃,那可如何是好?”
李公公闻言,轻叹一声道:“大皇子所虑极是,老奴也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