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沈秋打岔的瞬间,华若曦如燕子般从墙边跃出逃离现场。
好险,差点被他发现。
那人是谁?看衣着打扮也不像是皇宫的侍卫。更是在深夜与沈秋独自在巷中相遇,两人看似不是上下的关系,更像是平辈或者认识的朋友。
华若曦心中疑窦丛生,忽然听到一声沉闷的布谷声,那是她与小耗子之间的暗号,意味着有紧急情况。
她立刻收敛心神,决定先与小耗子会合。
华若曦身形轻盈,如同夜色中的一缕幽魂,迅速消失在巷弄之中。
黑衣人双耳一动,缠绕脖子的青蛇从黑纱中探出头,蛇眼闪烁着诡异的红光,似乎在追踪着华若曦消失的方向。
黑衣人微微皱眉,低声自语:“有意思,居然能从我眼皮子底下溜走。
他没有再追上去,而是转身朝沈秋走去,斗笠下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看来,今晚的皇宫比我想象中还要有趣。”
沈秋走到黑衣人身旁,疑惑地问道:“你刚才在巷子里遇到什么人了?”
黑衣人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沈秋这才正色道:“父皇如今与婉儿待在一块,我怕他把婉儿玩死了。”
日日夜夜不分昼夜待在寝宫,是个正常的男人都会受不了。
黑衣人冷笑一声,“现在反悔也迟了,男人只要吃下此药便会对其钟情至死,你父皇这辈子算是栽在那个叫婉儿的女子手里了,最后只有死在女人肚皮上的下场。”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嘲讽,似乎对皇宫中的事情早已见怪不怪。
沈秋皱眉,显然对这个结果感到不满,“淮阳候的虎符如今还在父皇的手里,
他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该如何夺回?”
淮阳候的虎符是沈秋手中的一张重要底牌,关乎着他能否在皇位争夺中占据优势。
黑衣人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你急什么?那药虽烈,但总有解的时候。到时候,你父皇身子一垮,自然会想起你的重要性。到那时,他为了保住自己的江山,会主动把虎符交出来。你现在要做的,就是耐心等待,同时巩固自己的势力,别让其他人趁虚而入。”
“你怎么就确定沈墨不会插其中一脚,沈秋的目光变得冷厉,“听说云州如今不太平,你们的人几次失败,沈墨可不是那么好解决的。”
香妃和淮阳候就是败在沈墨的手上,这让他在皇位争夺中占据了上风。
沈秋几次让婉儿在父皇身边伺候的时候试探虎符的下落,没想到父皇只是一心想着做那档事,谁的话也不听,嘴里还不停地喊着“媛儿媛儿”。
黑衣人轻轻一笑,“沈墨确实是个棘手的角色,云州的动乱,不过是他在皇位争夺中的一步棋,他不可能不顾及自己的根基。只要我们能找到他的弱点,就能牵制住他。你只需记住,时机未到,不可轻举妄动。”
“我要你找的人找到了吗?”
沈秋不满嚷嚷道:“你给的线索太少,十几年前丢失的一个婴儿,要在这么多人中找出,无异于大海捞针,你确定一个婴儿当年没死?”
莫名其妙突然要他暗中在京城中找一个十几年前走丢的女婴儿,谁知道如今是死是活。
黑衣人猛然抬手朝脖子处一捏,青蛇瞬间缩回黑纱之中,“我确定。那个女婴儿还活着,只要大皇子找到了,大乾的皇位定是您的。”
诱惑太大,沈秋的眼神闪烁不定,压制下内心的躁动,“你说的我都会去做,但你也要给我一个确切的期限,那你们也要拿出诚意来,我要看到沈墨的人头挂在我面前。”
“还有一件事我需要你去做。”
林府。
红儿与林轩正更衣歇下,门窗被轻微敲响。
林轩立刻警觉,起身走向窗边,低声问道:“谁?”窗外传来熟悉的声音,“是我,有急事。”
林轩迅速打开窗户,窗外之人正是沈墨的暗卫,手里拿着一封信,“殿下传来急信。”
红儿立刻披衣起身,紧张地望着窗外的暗卫。
林轩接过信,快速拆开,信中的内容让他面色一沉。
“相公?怎么了?”红儿见状,连忙问道。林轩没有回答,而是将信递给了她,信上的内容让红儿的面色也变地严肃。
“殿下要在京城开一家青楼?”
林轩看着红儿惊讶的神色,“不仅如此,他还让我负责此事,说是有一项重要的计划要实施。”
红儿皱眉,不解地问:“青楼?皇室不得沾惹风月之事,这岂不是自毁名声?”
暗卫跳下屋檐,从怀中拿出一叠厚实的银票递给红儿,“殿下有令,林公子如今准备科举,银票是给公子和红儿姑娘的资助,另外,青楼的选址和筹备也需尽快进行。”
红儿接过银票,感受到沉甸甸的重量,“殿下可还有再说什么?”
暗卫压低声音道:“殿下思虑未来的京城或许不太平,在京城的势力薄弱不好打听消息,若是在京城开一家青楼,红儿你做东家,既能掩人耳目,又便于收集情报。此事关乎重大,还请林公子和红儿姑娘务必保密。”
说完,他迅速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