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慢悠悠地说道：“九皇子，你应该知道，我向来不喜欢拐弯抹角，我来，只是想告诉你，识相的，就乖乖滚出苗疆，否则……”
“你敢！”
还不等对方说完，青鸾怒喝一声，紧接着就要冲上去。
只是，下一秒，她却被沈墨一把拉住。
沈墨低声说道：“他现在已经被仇恨蒙蔽了双眼，不会听你解释的。”
“可是……”
“放心，我自有分寸。”
沈墨拍了拍青鸾的后背。
“夜无殇，我知道你是被仇恨蒙蔽了双眼，但你也应该明白，你这样做，最终的结果只会是毁了你，也毁了苗疆！”
“毁了我？哈哈哈哈哈！”
“我早在二十年前就已经毁了，我的家族、至亲，都是被你们这些人害死的！”
“我活着就是为了复仇，为了让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人，都付出代价！”
“你错了！”
沈墨沉声说道，“你的仇人不是我，也不是青鸾，而是你自己，是你心中那无边的仇恨，让你迷失了自我，最终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住口！”
夜无殇怒吼一声，猛地一掌拍在桌上，桌子瞬间四分五裂。
他指着沈墨的鼻子，咬牙切齿地说道：“沈墨，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之所以会到这里，是为了寻找龙脉！”
“要是我没猜错的话，你应该是想借助龙脉的力量将大乾皇帝拉下马，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