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什么说我不懂?”
“为什么?呵呵,这么长时间姑奶奶都不知道你的志向和目标,你说呢。”
鸢尾月冷眼看着雪戈:“你一直修行是为了什么,想要用自己的力量去做些什么……你自己心里应该也不清楚吧?”
“不过,倒也无所谓。你年纪还这么小,迟早会有的。等你以后长大了,自然会找到自己应当前进的道路。那就是你的忍道。”
“就算找不到,你也总有一天要为自己而战的……这是忍者的宿命。”
“哪怕到那种时候你再去找自己的志向也为时不晚,呵呵,不过死不死就不确定了。”
“……”雪戈听着鸢尾月的话,看着波光粼粼的湖水,如同雕像一样定住许久。
夜深了,边上传来轻轻的鼾声。
雪戈放下酒碗起身走到酒缸另一边,鸢尾月已经靠着酒缸睡着了。
他脱下外衣盖在鸢尾月身上,转身离去。
走在死亡森林之中,周围虫鸣充耳,偶尔传来猛兽的啸叫。
雪戈抬头看着漫天的繁星,目光幽然。
和团藏差不多的问题啊……
我想做些什么呢?能做些什么呢?
……
鸢尾月睁开眼。
掀开身上盖着的外衣,她瞥了眼雪戈离开的方向。
“走了啊……”
她轻声说道,摘下面具。
凝视着手中的面具还有湖水中自己的倒影片刻后,她踢了颗石子打出水波。
重新躺回草地上,鸢尾月看着手中的面具。
“果然,那孩子和我不一样。我是唯一的。”
“心空洞的就像是破破烂烂的布一样,每个人都在帮他打补丁。他终究也只能是我的学生啊。”
学生,只是学生。真是找了个糟糕的差事。
“还是孤孤单单的,没人可以依靠。过去是,现在是,未来也是……”
这就是我的人生……
休息得太久了啊,我只要一直战斗下去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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