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战肆瑾从雍翠豪苑离开后,并没有回战氏集团,而是去了一趟雁归来。
不知道为何,他总觉得有很重要的东西落在了那里。
可是他就是想不起来那个重要的东西是什么。
心里闷闷的,特别难受!
“战少……”
雁归来的管家见战少这个点回来,有些惊讶的迎上前:“您怎么回来了?”
毕竟战大少才刚通知过他,这段时间战少都不会再回雁归来。
“管家。”
俊美如斯的男人冷眼俯视着眼前的管家,面不改色的问道:“雁归来除了我,还有没有其他人居住过?”
管家听闻此话,猛地想起不久前战大少吩咐过:“传命令下去,以后任何人不得在战少面前提及少夫人苏蔓的存在,也不能说和苏蔓有关的任何事情,否则后果自负!”
管家的脸色微微有些苍白了几分:“回战少,雁归来是您和大少爷居住的地方,有时候战老夫人也会来这边住几天,不过这段时间老夫人回战家老宅了,战大少也搬出去了。”
“没有其他人吗?”战肆瑾的双眸顿时危险的眯起。
管家在对视上战肆瑾那双阴森冷冽的眸子时,莫名就打了个寒颤,他有些紧张的说道:“当初战大少昏迷的时候,战大少的未婚夫张莺歌也在这里住了几年时间,不过张莺歌后来被毒蝎组织抓走给撕票了……”
“还有呢?”战肆瑾冷声质问。
“没……没有其他人了。”管家在说这番话的时候,紧张的声音都微微颤抖起来,甚至不敢对视战肆瑾的眼睛。
他以前从来都没有说过谎,今天是他第一次在战少面前说谎,难免会有些紧张。
“你撒谎!”
果然,战肆瑾一眼就看穿了管家的谎言,声音陡然冷到了极致:“敢骗老子,是活得不耐烦了吗?”
“战少我错了!”
管家吓得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是大少爷,大少爷不让我跟您说少夫人的事情,所以……所以……”
“少夫人?”
战肆瑾闻言,脑海里莫名就闪过雍翠豪苑里那个穿着性感的女人。
从床上醒来时睁开眼,他就看到了床前坐着一个性感女人。
那个女人说她叫程璐,是他结婚两年的妻子。
他明明对这个女人没有任何好感,可脑海里的记忆里却全是和那个女人在一起的画面。
所以他有些烦躁!
“是的战少。”管家紧张的点了点头。
“我知道了。”
战肆瑾面无表情的说完,转身就往别墅外走了去。
管家一脸懵圈的看着突然离去的战肆瑾。
他以为战少会因为他欺骗隐瞒而大发雷霆,可没想到战少就这么走了?
而且,战少好像也没有那么在乎少夫人的感觉。
战少不会是……不喜欢少夫人了吧?
管家又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战少之前分明是那么的爱少夫人,为什么一段时间没回雁归来,就突然变得对少夫人极其冷淡了呢?
这好像……不太对劲吧?
……
午后的阳光透过树叶间隙,洒下斑驳的光影,熙熙攘攘的落在街道上。
战肆瑾刚从雁归来出来,就接到了战时琛打来的电话:“阿肆,你来一趟医院,爸爸的病情又出现状况了。”
听着手机那头的话,战肆瑾的面部表情并没有太大的情绪,只是淡淡的道:“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后,他就径直上了路边的迈巴赫,亲自驾驶车辆离去。
迈巴赫刚驶离,一辆出租车就缓缓地停在了路边。
戴着墨镜和口罩的苏蔓全副武装的从车上下来。
她并没有从雁归来正门进去,而是悄悄地从一处偏僻的围墙一跃而起直接潜了进去。
苏蔓没有去卧室,而是悄悄地来到了二楼战肆瑾的书房,将一封信放进了战肆瑾的书柜里。
信封里有她和战肆瑾的合照,有她写给战肆瑾的信,还有一枚,当初战肆瑾送给她的戒指。
她之所以做这一切,只是为了以防万一。
如果她的行动失败了,至少她还能和战肆瑾告个别。
做完这一切后,苏蔓就悄悄地离开了雁归来。
别墅里没有任何人发现苏蔓的出现。
她悄悄地来,悄悄地走,仿佛不带走一片云彩。
……
陈旧的出租屋内。
茶几上到处都是东倒西歪的酒瓶。
醉酒的乔迈死死地盯着手机屏幕上最新出现的一则新闻,眸子瞬间就变得血红。
【害死海岛一百口人命的苏蔓已于昨晚被秘密处决】
秘密处决?
蔓蔓真的被秘密处决了?
下一秒钟,乔迈挥起拳头狠狠地砸在眼前的玻璃茶几上。
只听见一声闷响,茶几瞬间开裂,紧接着鲜血缓缓地从他的手背上渗透下来。
可乔迈像是感觉不到痛楚般的握紧手指,痛苦的跪在了地上。
他难受的捂住嘴巴,痛苦的哭出声来。
对不起蔓蔓,是我没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