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荣正率领着他的部队对函谷关发起了狂风骤雨般的猛攻,喊杀声震耳欲聋,士兵们个个如猛虎下山,势不可挡。
而吕布的部队此刻却如木雕泥塑般按兵不动,吕布眉头紧锁,目光中透着犹豫和纠结,心中似有千头万绪在翻腾。
王允凑到吕布身旁,目光急切而狂热,声音急切地蛊惑道:“吕将军,此时正是您成就千秋大业的绝佳时机!董卓已穷途末路,只要您趁机攻击他的营帐,在天子刘辩面前立下大功,日后荣华富贵、加官进爵岂不是信手拈来?”王允一边说着,一边紧紧盯着吕布的脸,试图从他的表情中捕捉到一丝赞同的迹象。
吕布听闻,心中不禁一动,眼神中闪过一丝渴望,但仍有几分迟疑,低声喃喃道:“这……”
张辽见状,赶忙上前,神色焦急,抱拳说道:“将军,万万不可啊!想当初背叛丁原,那是因为丁原压制众人,对众将不善。可董卓对将军您恩重如山,不仅重重封赏提拔,甚至将并州军整编成一军,全权交与您管理,从未横加干涉,更未安插心腹。如今在董卓手下,咱们并州军过得舒适安逸。如今董卓虽陷入困境,但咱们作壁上观已属不义,怎能对主公背刺?”张辽说到激动处,额头青筋暴起,眼神中满是忠诚和义愤。
吕布听着张辽的劝谏,脸上表情复杂,时而露出愧疚之色,时而又被王允的话语所诱惑,内心陷入了激烈的挣扎。
王允听了张辽的话,不禁冷笑一声,满脸不屑,大声反驳道:“哼!张辽,你这是目光短浅!天子刘辩才是正统之主,董卓乃是祸乱天下之人。如今眼看董卓覆灭在即,我们更应当扶保汉室正统,此乃大义所在!”王允言辞激烈,双手挥舞,仿佛已看到了汉室复兴的光明前景。
吕布在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意见之间左右为难,一会儿看看王允,一会儿瞅瞅张辽,脸上阴晴不定。
张辽见吕布仍在犹豫,心中又急又气,却又争辩不过王允,只得气得满脸通红,一甩衣袖,跺跺脚,气鼓鼓地转身前往陷阵营找高顺。
见到高顺后,张辽满脸愤懑,大声说道:“高兄,王允那老儿一味蛊惑将军在此时对董公背刺,谋取那所谓的荣华富贵。我苦劝将军不可如此不义,可那王允巧舌如簧,我竟争辩不过。高兄你说说,咱们怎能在董公落难之时行此不忠之事!”张辽一边说着,一边气得双手握拳,在原地来回踱步。
高顺听闻张辽的话,神情愈发严肃,目光坚定而沉着,他微微叹了口气,缓缓说道:“文远,莫要如此气恼。我深知你的忠心和义气,也认同你的看法。董相国虽被众人视作奸恶,但对咱们并州军确实不曾亏待。如今他遭逢困境,我们若此时倒戈相向,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张辽停下脚步,看向高顺,急切地说:“可是,如今王允说得头头是道,吕布将军又犹豫不决,这该如何是好?难道真要眼睁睁看着我们走上这条不义之路?”
高顺手扶剑柄,眉头紧皱,一脸的凝重,沉思片刻后说道:“文远,莫慌。我们需冷静思考,我觉得当下,咱们还是应当劝将军帮助董相国过此难关。一来,这全了主从之间多年的情谊;二来,即便如今董卓看似穷途末路,但长安以西及北面多数地区仍在他的掌控之中,局势尚未明朗,鹿死谁手犹未可知。我们万不可因一时的利益诱惑,而背负千古骂名。”
张辽听着高顺的话,渐渐平复了情绪,点了点头,说道:“高兄所言极是,但愿我们能劝动将军,莫要做出错误的抉择。”
高顺却说道:“他如今被那妖女迷得五迷三道,哪里还会听我们的劝谏?若是董相国营寨遭遇攻击,以我陷阵营之力必定要前往帮手。”高顺眉头紧锁,满面愁容,眼中满是无奈和忧虑。
张辽也是心乱如麻,来回踱步,焦躁地说道:“如果没有将军的调令,擅自前往辅助帮助董卓,无疑是对吕将军的背叛。但是我心中着实不忍,眼看董卓败亡!”张辽双手抱头,痛苦地摇了摇。
高顺说道:“我们与将军情意深厚,但是抛开忠义不说,将军这个性格,被女色迷成如此模样,甚至不惜对兄弟拔刀相向。说实话,恐非明主。这妖女常伴身边,还不知道未来会是怎么样子。”高顺边说边叹气,脸上写满了失望。
高顺的话令张辽也发起了深思,他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良久之后,最后一跺脚说到:“高兄,若真要帮助董相国,算我一个!”张辽目光坚定,仿佛已经下定了决心。
超率领着浩浩荡荡的大军如汹涌的潮水般赶到函谷关。抬眼望去,只见函谷关上刘范作为守城方正带领着益州兵与董卓军激烈交战,喊杀声震彻云霄,仿佛要将天空都撕裂开来。马超眼神一凛,毫不犹豫地高举手中长枪,大声怒吼道:“众将士,随我冲锋!”瞬间,马蹄声如雷鸣般响起,他指挥着大军从后面向函谷关发起了排山倒海般的攻击。
随着马超一声令下,大军如雷霆万钧之势向前推进。士兵们呼喊着,个个表情狰狞,充满了杀戮的欲望。他们迈着整齐而有力的步伐,迅速逼近函谷关。
抬眼望去,函谷关上刘范作为守城方正带领着益州兵与董卓军激烈交战。喊杀声、兵器的碰撞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