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超的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期盼,希望卢婉能告诉他这一切只是一场噩梦,希望他们还能回到过去的美好时光。然而,他也清楚地知道,现实往往是残酷的,有些事情一旦发生,就再也无法挽回。但是马超的眼神带着期许甚至是祈求。
这边卢婉还未开口,天子却抢先一步,以一种威严中带着几分冷漠的语气说道:“马超将军,卢师病重之际,满心忧虑,唯恐他离世之后,卢家失去倚仗。故而将婉儿托付于朕,要朕悉心照拂,务必确保卢家不至没落。朕念卢师一生忠勇,功绩卓着,自当应承。”天子的话语在这肃穆的灵堂中回荡,犹如一把冰冷的利剑,狠狠扎入马超的内心。
马超瞬间怒不可遏,完全不顾及天子的身份,以一种近乎咆哮的怒吼回应道:“住口!我说了,我在问婉儿,你有何资格在此多言?”他的声音如惊雷乍响,在堂上轰然炸开,众人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此时的马超状若癫狂,往昔那温润如玉的君子形象消失得无影无踪。他毫不掩饰对天子的不敬,这股强烈的气焰让在场众人的心都紧紧揪了起来。王越和史阿立刻噌的一声拔出宝剑,厉声怒斥道:“马超将军,你竟敢对天子如此无礼?”这边徐晃、张辽、张任见状,也毫不犹豫地拔出腰间佩剑,剑刃出鞘,寒光闪烁,他们神色冷峻,充满警惕地盯着王越与史阿。关羽和张飞一看这紧张到极致的情形,急忙用身体阻拦几人,匆忙往跟前凑去。赵云等一众人皆紧紧握住手中的兵器,整个灵堂的气氛瞬间变得剑拔弩张,仿佛一触即发。
堂上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马超身上,然而马超却对周围的一切视若无睹,他只是眼含深情地凝视着卢婉,再次问道:“婉儿,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要听你亲口告诉我。”卢婉因卢植临终前的嘱托以及天子先入为主的说辞,实在不好在大庭广众之下驳了天子的面子。而且她深知,若将事实全盘托出,马超必定更加难以接受。她只能凄苦地看着马超,满含深情地回应道:“超哥,天子所言确为事实。父亲担忧他故去后,玉儿尚小,我们一家无所依靠,这才将我许配给天子为妃。”
此时,天子身旁的一位大臣站出来,以一种义正言辞的口吻说道:“马超将军,天子仁慈宽厚,应卢师之请,此乃卢家莫大的荣幸。你不可如此放肆妄为。”马超怒目圆睁,厉声喝道:“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来教训我?”那大臣被马超的强大气势所震慑,一时之间竟不敢再言语半句。
而另一边,刘备心中焦急万分,他深知此时局势万分危急,一旦冲突爆发,后果将不堪设想。他连忙上前,试图劝解马超:“孟起,切不可冲动,此时当以大局为重。”马超却根本听不进去,他的眼中只有卢婉,心中满是痛苦与愤怒。
灵堂中的气氛愈发凝重,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压抑,随时都可能爆发一场激烈的冲突。众人的心都悬了起来,不知这场危机究竟该如何化解。
天子此时开口说道:“马超将军,你也听到婉儿是如何说了吧?莫要再意气用事。今日之无礼,朕既往不咎。”然而,马超却置若罔闻,依旧满脸不信地看着卢婉。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困惑、痛苦与绝望,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崩塌了。
马超缓缓地伸出手,紧紧抓住卢婉的手臂,那颤抖的手仿佛在诉说着他内心的极度不安。他用近乎乞求的语气说道:“婉儿,你告诉我,这一切都不是真的,你告诉我,他们是不是逼你的?”他的声音沙哑而颤抖,每一个字都饱含着他对卢婉的深情与担忧。他无法接受眼前的事实,那个曾经与他一起长大、一起经历无数风雨的婉儿,怎么会突然成为皇妃?他的心中充满了无数的疑问,迫切地想要从卢婉那里得到答案。
天子见状,向王越、史阿示意。史王越和史阿会意,挺剑便往马超身边靠近。王越说道:“马超将军,身为外臣,岂能与皇妃过于亲近?速速放开皇妃。”说着,挺剑便往马超跟前靠近。
马超怒喝道:“你们滚过去!你们莫要在此多话,这是我跟婉儿的事。”王越说道:“如此,我等便无礼了。”说罢,挺剑便要向马超攻来。马超又岂肯示弱?此时的马超已经失去了理智,拔出腰间的佩剑,便与二人战在一起。
一看他们这里已经开始动手,徐晃、张辽、张任三将也挺剑便要上去帮忙,生怕将军有失。这边关羽和张飞却出手阻拦。张辽说道:“云长,我主公危险,你莫要拦我。”关羽却说道:“此时孟起情绪激动,莫要动手,若一动手,岂不铸成大错。”几将虽心有不甘,但却被拦住,无法靠近。徐晃此时怒吼道:“长生哥,我主危险!你若如此,莫怪俺老徐不顾及兄弟情分。”便挺剑开始向关羽、张飞攻去。张飞一看他们来真的,也拔出佩剑,与徐晃战作一团。
这边马超的亲卫一看此情此景,皆手持兵器,亲卫口中齐喝:“陷阵之志,有死无生!”正要跟随三位将军去营救马超。这边赵云带领提前安排好的兵将也加入战团,对这些亲卫进行阻拦。一时间,灵堂之中剑拔弩张,喊杀声四起,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马超的亲卫早在张辽高顺归降西凉之后,便由高顺亲自调教。高顺将自己多年来在战场上积累的经验与严格的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