挠着头,语气生涩别扭,“那个,P、P欸嗯什么——”
电话那头,背景里有人说了句话,听不清说的什么,但随即林霄翔陷入了沉默,过了几秒,啪嗒把电话挂了。
嘟嘟嘟——
阿忍脸色难看地举着手机。
看情况应该没有报警。
秦飞暗自松了口气。
“雷哥,现在怎么办?”
他被阿忍的声音唤回神,低头去打量雷哥的脸色。
几粒烟灰随风飘散,擦过男人眼角一道蜈蚣般狰狞刀疤,长久的寂静后,邢雷一脸暴躁地抓起烟灰缸,往水泥地上狠狠一掼。
“我艹他妈的有钱佬!”
秦飞回去的时候,屋里那两人已经结束了,女人抱着衣服出来,经过的时候顺便朝他飞了个媚眼。
阿远瘫软在沙发上抽烟,秦飞踢开门走进去,他和坡七不约而同看过来,猴急地从破沙发上爬起身,“怎么样?那有钱佬什么时候给钱?”
秦飞坐到茶几上,上头堆着的酒瓶晃了晃,伸手拦没拦住,倒下的瓶子霎时碎了一地。
他看向墙角,才发现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
旧仓库昏暗的灯光下,林诚素倒在一滩臭气熏天的馊水中,在男女苟」合的声响中睁开眼睛。
醒来后他的脸上依然没什么表情,只是挣扎着坐起来,让自己尽可能地远离地上那堆脏污。
对于一个被绑架的人来说,他总显得过于平静,像一尊石像,再完美的外表都掩不住从里到外散发出的死气。
秦飞收回目光,朝阿远他们摇了摇头。
眼里贪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