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这毒真是他下的。
褚岫又怎么会轻易给他解了身上的毒。
所以只看这解药能不能彻底解了他身上的毒,就知道这毒究竟是不是褚岫下的。
“殿下待妾身这么好,可妾身却从未为殿下做过些什么,妾身想去给殿下熬药,只盼殿下早日解了身上的毒,与妾身一起看着咱们的孩子出生。”他这番话说的熨帖极了,四皇子岂有不应之理。
趁着熬药的时候,幽兰仔细将那些药的模样记在脑海里。
等药熬好之后,四皇子久久盯着那碗药,一直说等药放凉再喝。
幽兰在心里冷笑,他不是说相信褚岫吗?那为何不敢喝呢?
“妾身替殿下尝尝这药苦不苦可好?”他说着用汤匙舀了一勺,当着四皇子的面喝下,然后巴掌大的脸皱成一团,“这药好苦呀!妾身去给殿下取下蜜饯来。”
见幽兰安然无恙,四皇子这才放心大胆喝下这碗药。
喝下这碗药之后,很快他便觉得好了许多,最明显的便是他体内沸腾的血液,一点一点恢复原本的温度。
难道这真是解药,是他误会褚岫了?
沈鹤亭一夜未眠,他一直在等消息。
直到天光大亮,他才收到消息,那是一副画,上面画着数十种草药。
萧战忍不住激动起来,“侯爷,这定是解药无疑。”
沈鹤亭盯着那副画沉默片刻,他也希望如此。
“你立刻给夫人送去,让她看看这可是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