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唯一正要去傅景丰那里开门,看到林若冰电话的时候,没有犹豫的接起,并且录音:“林小姐有何赐教?”
“唯一,刚刚我有两套礼服被送到景丰在市南的房子里,你能去帮我签收一下吗?”
“……”
顾唯一往外走的脚步突然停下来,耳边嗡的一声,随即又不得不低头:“好。”
经历过那些后,她充分了解了忍那个字的意义。
更知道,有可以对峙的证据多重要。
“店里人以为我跟景丰是一对,就总把我的东西往他那里送,真是麻烦你了。”
“林小姐麻烦不了我多久的。”
顾唯一说完挂断电话,直接把录音发给傅景丰,顺便微信发语音问他:“傅总让我去收林小姐的礼服为什么不直说,我是秘书,傅总发工资我便会心甘情愿干活。”
她才不要承受一些没必要的压力。
她要每一件事情都清清楚楚的摆在台面上。
林若冰发现自己最近好像有点跟不上顾唯一的节奏。
顾唯一突然像是变了个人,像是在……
是的,在挑衅她。
不过敢挑衅她林若冰,哼。
林若冰告诉自己,最后,一定是自己笑着看着顾唯一哭的。
就如当年,顾唯一虽然侥幸活下来,却也活的辛苦。
这晚她母亲的生日宴,她父亲在FS酒店请客,放出话去傅景丰一定到场。
不到八点,宴会厅就已经人满为患,可是直到九点,傅景丰迟迟未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