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却真真正正地感觉到被调戏,顿觉又恼又气,砰地一声,忍无可忍地关了门。
因为受伤行动不便,加上要为右肩涂药和贴上纱布,许霁这一澡洗得要比平时久了许多。
一切妥当后打开门,不想周青昱就安静地站在外面等他。
见他出来,周青昱问:“涂过药了吗?”
许霁撩了一下湿答答的刘海,道:“嗯。”
周青昱的神情霎时变得很是惋惜:“你受伤了,我却没有照顾到你什么。”
许霁侧目看他一眼,很短暂又很不明显地笑了一下,道:“你不如期待一下什么时候我伤得严重一些,到不能自理的地步。”
“那可不行。”
周青昱也跟着笑了笑,温柔地道:“那我宁愿你一直都不需要我的照顾。”
话落,视线往上看了看许霁的湿发,周青昱眉眼又是一弯,道:“吹头发我来吧。”
这一次许霁没有拒绝。
第二天,一直到午后周青昱迟迟没有出门做家教,许霁才知道,周青昱已经给两份工作都请了假。
全天候在家中待着,可以看出周青昱对许霁实在是不放心。
虽是这样,到傍晚,周青昱还是出了一趟门,去附近超市为许霁购买晚饭材料。
不想就在许霁独自在家和卷卷干瞪眼时,有一个意想不到的、许霁极其不愿见到的人来访。
“怎么,不敢让我进去?”
和许霁抵触的情绪不同,许山面带着微笑,看起来对多日前两人的矛盾已经忘得一干二净,只是一个面对叛逆孩子的慈祥父亲。
可出口的话却又那样高高在上、成竹在胸。
许霁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好几秒,语气平淡地开口道:“你能不能进去,我说了不算。”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