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补一句,转念一想若不是自己品味独特,也不会喜欢上一本大码数学书,因而只能作罢。
“既然你们已经分了,那我们有没有可能……”
方斐摇了摇头:“没可能的,同学。”
男生的目光又落在了方斐的裤子上:“前列腺真有毛病?”
方斐回想了一下自己和张旭尧一起时在床上的表现,竟然真的开始担心起自己的身体。
“没事儿。”男生拍了拍方斐的肩,“现在医学昌明,这又不算什么大病,能治。”
方斐莫名地被男生安慰到,心里的歉意更深,他想找点什么东西作为自己刚刚恶劣行为的补偿,垂头在祖宗包里翻来找去,没想到竟翻出了前段时间冯屿白强塞给他的画展的门票。
一想到那个漂亮慵懒的人,慎思湖上结的冰一点点漫延至方斐的心湖,眼不见心不烦,他将门票送到男生面前:“这是一张画展的门票,你要是有兴趣可以去看一看。”
“我们一起看吗?”
“我很抱歉,这是对我刚刚行为不妥的补偿。”
男生略略失望,倒也很快接受了现实,他将门票慢慢推回,指指方斐祖宗包上的徽章:“我不喜欢看画展,要不你送我一只包上的徽章吧,我留个纪念。”
祖宗包上用来遮挡烟洞的徽章原是校徽,可后来烟洞越来越多,若都是校徽难免单调,方斐便换成了一些较有特色的,风格统一,又不尽相同,看着倒也美观。
不是什么特别的东西,男生想要,方斐便取下来一枚。
“曾经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