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为路杰主视角——
虽然不能确定这是否能有用,又是否能获得我想要的结果和答案。
但是如果不去尝试,那么也就永远都没有得到我想要的结果和答案的可能。
就算现在危险异常,我想我也要试上一试。
汉克诺夫的『绝对制造』,包括我的『木龙乱舞』,还有约瑟夫的『锋刃雨』已经尽数被那『深渊囊袋』所吸收,就连约瑟夫刚刚发动的防御用魔法『庇佑城池』都被吸了进去,此等状态下,我们也被迫先行撤离,并在途中寻找约瑟夫的两个同伴。
诚然,现在的我们就像是案板上的蘑菇一样,随意库博他怎么摆弄,都难以反抗,但是,一旦接下来发生的一切,与我的预想相同,那么攻守之势说不定就改变了。
“路杰,你■■到底想干啥?明明你也看到了,咱们的魔法都被那破口袋吸了进去,你还让我们和你一块放魔法?这■■不是在浪费魔力吗?!”
汉克诺夫不理解的声音伴随着一个没有多痛的爆栗,像是炮弹一般轰在我的身上。
我摸了摸被打到的地方,但却丝毫不生气,而是冷静地对他们说道。
“或许,这可能是无用功,但是我刚刚让你们,还有我自己这么做,也只是因为我猜想出了一个破解『深渊囊袋』的办法……”
我转过头去,随后说道。
“而且,这还是托汉克诺夫你的那一句话的福。”
“啥呀?啥……”
“嘘,那不妨说说你的想法是什么吧,先生。”
约瑟夫对汉克诺夫噤声示意,随后问我道,而我则是毫无保留地把我的计划告诉了他。
“我的计划是,想要从内部破坏掉『深渊囊袋』,因为我发现,刚刚我那些被它吸进去的使魔,还是可以在内部行动的,所以,如果让那些使魔接触『绝对制造』,并以吸进去的其他魔法为『绝对制造』的发动素材,来打造一些武器,我再下达破坏指令的话,那么就可以让它们从内部将这东西打破了!”
“从内部打破……可是,如果这个方法行不通,一旦失败,那……”
“没什么可是了!而且如果不去尝试一下的话,又怎知这个方法会不会有用呢?”
他只是露出了一副微妙的神色。
“好吧,但是,如果你的计划失败了,那后果自负。”
“不用你提醒,而且就算这个方法行不通,我也会努力寻找别的方法来解决那东西的,毕竟,现在最棘手的东西其实是它……如果不能把这东西解决掉,那么咱们依然没法攻破那只『炼金生物』,也更没法打败想把咱们置于死地的库博。”
我回答道,但与此同时,我也注意到一件不太好的事情。
这个约瑟夫,是不是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洗澡了呢?
尽管看起来干干净净的,但是他从刚刚开始就一直挠自己的脖子啊。
别告诉我他脖子那里有一层藓吧?
这个猜想一出现,虽然我自己也没有爱干净到有洁癖的程度,但是我还是下意识地拉开了一点与他之间的距离。
……
——以下为娄鸣主视角——
“路杰?”
我来到了那个暂时被保尔神父清理出来,供我们居住的房间的门前。
由于时间比较晚,所以我只是轻声唤门,并叩响三声,听听里面的动静再决定下一步操作。
但是没有任何回应。
也许路杰睡了吧——虽然这个时候推门进去就可以,但是我还是想听听里面的动静。
大概是想听到路杰那颇有节奏感的鼾声?真是的,我什么时候染上了这种怪癖。
侧耳倾听着房间之内的动静的我不由得挑起了眉。
很明显,房间之内有一个声音大概是路杰的。
但除此之外还有另外一个声音。
一个雌兽的声音。
甘棠小姐?不可能的,她还在神父的房间,而如果说是罗娜的话就更不可能了,她现在还在医院里静养着呢,怎么可能回来的呢?
又或者说是路杰的母亲给他来了通电话?不,也不可能,因为那个声音不太像,很明显,这个女性的声音是一个妙龄少女的声音,而不是路杰母亲那种中年雌兽特有的干练中带着疲惫,成熟中带着急躁的声音。
那会是谁呢?
一个个可能性在我的心头展开,并形成了一片不悦的阴翳。
担心也好,不悦也罢,我现在的心情就像是那我一向讨厌的咖喱一样,复合了多种香料的原本滋味,并组合成了一种微妙的,没法让我喜欢一点的新味道。
在这种心情之下,我猛地推开了门。
本以为在那里面的会是路杰,可没想到居然是基托内。
“逆灰赖了?”
基托内问候道,但是我也清楚的看到他把手机藏在了自己的身后,试图装成无事发生。
“啊,是啊,我回来了……”
我上下打量着他,轻轻嗅着房间里的味道,这里本应该充斥着基托内,我和路杰的『本味』以及房间里些许的灰尘味,但是在这些味道中,我却嗅到了一种刺激性的味道。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