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羚羊小姐姐约定了要比拼三轮,谁赢了谁才是『黑太阳帮』的老大。
结果嘛……第一轮掰手腕,老大赢了,第二轮喝酒,那个羚羊小姐姐赢了。
第三轮,就是组装摩托车和驾驶,而正也是这一轮的比试,才让我面临如今的大祸——这一轮开始的时候,那个羚羊小姐姐带了点兽过来撑场子,其中有个说话特别怪的绿毛狼,和我起了点冲突,然后吧……
然后老大就那么输了,那个羚羊小姐姐就成了我们新的大姐头。
然后,我的大祸来了……
是的,那个绿毛狼心眼子忒小了点,竟然把我五花大绑地装在一个小推车上,拉着我就走了。
这小子那叫一个眼疾手快,心黑手狠呐,把我绑得严严实实,动都动不了一点,不管我咋挣扎都没啥大用,只能被他拉到不知名的地方去。
而现在,他把我拉进了一座教堂的房间之中,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应该就是汉克诺夫那小子和他干爹住的地方了!
“你■■到底想干啥?要杀了我就赶快给个痛快,老子没那个心情和功夫儿被你折磨!”
“煞乐泥?我肿么灰煞乐泥呢?这番伐啊!”
尽管那家伙看起来一脸无辜,但是,谁又能知道,他是真的不想这么干,还是装成这样让我放松警惕?
“那你到底想干啥?!”
我单刀直入地发问。
“泥,纳疹子,说折个是坡彤澜餮吧?”
他拿出了那台长得怪模怪样的铁疙瘩,举到了我的面前。
“我也没这么说……啊……”
面对他突然凑过来的脸,我非常的忐忑——我当时说的话都能被他曲解成这个■样儿,天知道他接下来还想对我做啥啊?
大难临头,这绝对是大难临头。
那么,那么我现在该干啥呢?
要不要试图巴结他一下?
但是总感觉他不是那种巴结巴结心情就会很好,然后放过我的兽……认怂,真的会有效果吗?
算了,不管结果咋样还是试一试好了,没准儿能行呢?
抱着这个想法,我对他说道。
“那个,我知道的,不管我之前说了什么,对您造成的伤害已经是无法修复了,那时的口出狂言实,也只是我为了给大家撑面子才这么做的,而且我见识浅薄,实在是……”
然而还没等我的话说完,这家伙便打断了我的话。
“泥……梓及也乘忍了吧?泥的,见识,乾播。”
“啊,是啊,我也没上过几年学,很多事情都不知道,完全就是一个没啥见识的市井之徒,那个……”
“呐就豪了啊~”
“好了?什么好了?”
“窝,旧羹补能方你邹了。”
“啥?你,你说啥?”
他说这话的时候,我顿觉冷汗直流。
“入锅,泥史仔指导些肾么的轻狂下,硕处哪些花,接合泥杠杠硕的拿样,倪师为了撑长眠才折么说,窝垦丁就巴尼放了,因为遮阳的话窝舅美碧瑶怼泥座解瞎来的矢了,but……”
“你硕你没有捡尸,那么寿县,你杠杠硕的,倪师为了撑长眠才这么说,那就是逆位了裘扰才贬黜来的谎话吧?其次……鸡蚺你煤油什么见识,那么界瞎来窝妖做的实情,是狠,由,逼,腰,的!”
他露出了一脸和善无比的微笑。
但我现在只觉得自己生死难料。
“不要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随后,我的惨叫声响彻了整个教堂。
那么,我还能活下来吗?
真的,还能活下来吗?
……
——以下为娄鸣主视角——
距离基托内房间的惨叫声已经过了很长一段时间,他的房门也反锁了很长一段时间,而令我不解的是,为什么他偏偏要把那个得罪他的小混混带过来让他长长见识?
这种家伙有什么长见识的必要吗?
艾赛克莱特,这种相对落后的国家,不管是那些珍贵物资还好,还是高科技术也罢,很多都是被这里的皇家所垄断的,皇家使用的电子产品和官方网络的出现年代,比起民用的网络和电子产品要早上了整整35年——换言之,哪怕是汉克诺夫和保尔神父,这种高频次接触皇家成员,理论上应该能沾上不少光的存在,他们使用的手机也只是早期的智能机,与我们的手机相比,完全就是十分落后,甚至在金都国都得通过一些十分偏僻的二手市场购买的老机型了,连他们都这样,更不要说那些普通平民了。
所以,基托内这么做的用意又是什么呢?我完全搞不懂——让他去接触这种东西,他日常生活中也用不到,而且搞不好还会让他对自己,乃至国家都形成很大的心里落差,这样的话,他又会变成什么样呢?也许会去自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