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人在家可以吗,要不还是让劳宗留下来吧?”
顾御多少还是有些担心,毕竟现在村子里也比较动荡。
商清却宽慰他道:“没问题,这不是还有木匠大哥和聂娘吗?你们呢,也早去早回,别让我太担心才是。”
顾御笃定地点点头。
次日一早,这顾御和劳宗就回来了,并不见孟子洲的身影。
他二人瞧着也是有些凌乱,看样子是处理完了那边的事情连夜赶了回来。
“本来说是要在县衙住上一晚的,谁知道他害怕家里出事,说什么都要回来……”
劳宗打水洗了把脸,这才觉得舒服很多。
见顾御脸色沉重,商清便道:“连夜赶路肯定饿了吧,我去给你们做早饭,有什么事吃了早饭再说。”
吃早饭的时候,这喜儿不见孟子洲,也是在那哭闹着:“喜儿要哥哥,我要哥哥……呜呜呜……”
盼儿也是抱着她哄了她许久才将她哄好。
等吃完了早饭,才听顾御幽幽说道:“昨晚你就看出端倪来了吧?”
见商清只是点头,他便兀自继续道:“我们昨夜将孟子洲送到县衙的时候,见门口围了很多的官兵。当时我们想进去,但是却被拦了下来。”
“后来过了将近一个时辰,才见子洲从里面出来,这才将事情的原委和我们说。原来是朝廷觉得灾情并不严重,故而没有开仓放粮。”
商清不由屏住呼吸。
“孟大人知道要给那些灾民们一个解释,便号召群众集合在衙门口。可话才说出口没多久,居然有人受持长刀、冲出人群就朝着孟大人砍去……”
顾御话说到这里,松了口气道:“好在及时有人护住,只是砍到了胳膊那一块,没有伤及性命,现在也在县衙里养着。”
劳宗也是长叹了口气道:“当时那孩子进去以后再出来,整个人都不一样了,看样子孟大人受的伤很严重,听说到现在人都还在昏迷中。”
就知道没好事。
“现在衙门的人害怕那些灾民再来闹事,已经将衙门给围了起来。闹事的人也抓了起来,等着孟大人发落。”
顾御虽然这么说,可商清却还是很担心。
“且先不说别的,就说这孟大人的伤势……”商清皱着眉头,接着说,“我想去一趟衙门,想见一见孟大人。”
劳宗当即拒绝:“不行!你是不知道现在镇子上有多乱,我们两个大男人是没事,可你一个女人……这太危险了。而且衙门的事他们也可以自己解决,不需要你操心。”
“我只是比较担心孟大人的伤势,伤口一溃烂,如若不及时消炎,后果不堪设想。”
商清说完以后,这顾御也很同意她的观点,便道:“要不这样吧,我陪着你去,也好放心些。子洲头一回经历这种事,他估计也处理不好。”
叮嘱好家里的事情以后,这商清便和顾御马不停蹄地又赶到了县衙。
县衙门口依旧围了很多人,门口的侍卫见是他们,并没有拦。
“公子提前打过招呼了,二位请进吧。”
等到他们跟着侍卫进来的时候,便瞧见正在院子里来回踱步的孟子洲。
“哎呦,师父……我就知道你们会过来!”
商清四下打量着:“事情我也已经听你师父说过了,我带了些消炎药,吃了有助于孟大人伤口恢复,他现在人在哪里?”
孟子洲一路将他们引到后院,一面又道:“我爹还在昏迷中呢,这中间也换了好几个郎中,一个个都是没用的东西。我刚才在院子里也是准备着让人去把你请来,指不定你能有什么办法。”
商清干笑:“我也只是正好手里头有些对症的药,只能起辅助作用罢了。”
等到他们进屋以后,那孟风竹果然昏迷在床,郎中正在一旁开药方。
就在这个时候,门口的衙差却来禀报。
“公子,请您出去,门外又有些灾民来闹事,需要您去处理。”
孟子洲便赶紧跟着衙差出去,甚至都没来得及和商清他们说话。
至于商清,她一进去就扒开孟风竹的外衣看了一眼伤势,眉头不禁紧皱。
那郎中还有些懵:“你们谁啊,这可是孟大人,你们也不怕唐突了他,”
“我倒是想问问你……”商清冷声质问,接着说,“这伤口都已经溃烂成了这个样子,你居然还不处理,你就不怕闹出人命来吗?”
却听那人厉声反驳道:“天地良心,他可是孟大人,我怎么敢拿他的命开玩,我这不是正在配药吗?而且我来接手时就已经这样,我又不清楚具体情况。”
见他一副磨磨蹭蹭的模样,商清不禁骂道:“等你把这个药配完都不知道要猴年马月了。”
商清说着就将自己从系统里买来的消炎药给拿了出来。
那郎中见状却将她一把拦下:“你又不是郎中,你懂得难不成比我还多吗?你这手上是什么鬼玩意,给孟大人用了确定不会有事?”
商清懒怠看他:“我反正比你的药有用就对了……”
没等商清解释完,那厮又喊来门口的侍卫,道:“你们还不赶紧把她给拖出去,我看她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