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在等着郭霁午会做出如何的反应。
毕竟在场的都是全性中人,大都知道了沈冲被郭霁午废掉一条胳膊的事情。
现在沈冲挡在了郭霁午面前,虽然看在夏禾的面子上不会真的杀了郭霁午,但想让他让路,必定是场硬仗了。
就连夏禾也紧张的看着他们两人,生怕郭霁午会受到什么严重的损伤。
“沈哥!”
郭霁午突然大喝一声,所有人都被吓了一跳,首当其冲的沈冲更是爆发了大量的炁准备御敌。
“哥,您随便打,只要你能消消气,今天您就是打我个半身不遂我也不会有半句怨言。”
现场一片寂静,所有人都呆若木鸡的看着突然趴在地上的郭霁午。
沈冲双手上青筋暴起,指着郭霁午大骂道:“郭霁午,是男人你就给我站起来!”
郭霁午跪在地上不肯起来:“俺不起来,俺就是个弱小无助的小道士,俺不配站着跟沈哥您说话。”
“夏禾!管管你男人!”沈冲气的转身对夏禾吼叫,夏禾笑着摊开手表示不关她的事。
“郭霁午,你给我站起来!你真以为我不敢动手是吧?”沈冲气的一脚踹向郭霁午身体上。
没想到郭霁午真的不闪不躲,被沈冲这一脚狠狠地踹倒在地。
“沈哥,您随便出气。”郭霁午拍了拍身上的土,继续跪在地上说话。
“我知道当初是我对不起你,现在说什么也弥补不了你受的伤害,你随便打,给我留口气就行。”
突然一根厚重的钢管被扔到沈冲面前,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声响。
罪魁祸首夏禾在后面喊道:“沈冲,用这个打,别打下半身就行。”
跪在地上的郭霁午看到夏禾扔过来的钢管,眼皮忍不住的一跳,尼玛,比手臂还要粗啊,夏禾你是欲求不满吗?
沈冲捡起地上的钢管指着郭霁午说到:“站起来,不然我肯真用这家伙给你来一顿了。”
“好嘞。”郭霁午很识相的站起来,一脸讨好的笑着:“沈哥,其实当初你要一开始就答应我的交易也没这么多事了。”
眼看沈冲又想发火,郭霁午连忙说道:“得得得,我不说了,怎么说夏禾和你们都算是全性的,咱们也算是亲戚了,还请大舅哥给让一让。”
面对着这般无耻的郭霁午,沈冲一股气也是石沉大海一样无处宣泄,拎着钢管走到一旁。
郭霁午十分上道的从口袋里拿出一沓钞票放到了沈冲口袋里:“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沈冲宕机了几秒之后,一脚踹在郭霁午身上,怒吼道:“滚!”
再次被踹倒在地后,郭霁午已经极其自然的站起身来,朝着夏禾比了个剪刀手,夏禾也是笑着回应。
这次沈冲能这么轻易的让开,也全看在夏禾的面子上了。
夏禾刚刚扔出钢管的意思就是给郭霁午和沈冲双方一个台阶。
一开始所有人都知道这次的鸿门宴也不会真的要了郭霁午的命,夏禾扔出这么粗的钢管,沈冲要是真的用上了,那郭霁午不死也残了。
所以,沈冲看明白了夏禾的意思,才会让开道路。
郭霁午距离夏禾又近了几步,这次挡在他面前的是一男一女两人。
都是熟面孔,四张狂里剩下的雷烟炮高宁和穿肠毒窦梅。
这两个人单看外表,一个是身胖体宽的笑脸和尚,一个是温柔沉静的典雅贵妇,怎么看都属于人畜无害的典范。
但折损在他们俩手下的人却不乏陆瑾那种修为高深的人,这两人的能力搭配起来那叫一个相得益彰啊。
高宁的【十二劳情阵】会让人在正负两种情绪中反复,最后陷入某种极端情绪而精神崩溃,而此情绪对应的脏器也会受到重创。
当敌人被引入极端的情绪中不能自拔之时,就是窦梅出手的时候。
窦梅外号穿肠毒,指的就是她的能力如若穿肠美酒一样,能安抚和消减人内心的痛苦,让人陷入幻觉后任人宰割。
除非是意志强大的无与伦比之人,否则在这两人的组合攻击下,很难有人能全身而退。
但是,偏偏郭霁午这个穿越来的人,偏偏就免疫这种精神类的攻击,简直就是他们两人的天敌。
“两位前辈,我们就不用动手了吧?”郭霁午笑着拱手道。
雷烟炮高宁眯着眼睛紧盯着郭霁午,一脸的不解,一旁的穿肠毒窦梅也是同样的表情。
两人从站出来开始,就一直在试图感染郭霁午的情绪,但目前看来,完全没有效果。
“真是稀奇。”高宁直接大步走到郭霁午旁边,两只肥厚的大手紧紧抓住郭霁午的肩膀,直接肢体接触将十二劳情阵开到最大功率。
高宁放开了郭霁午,笑眯眯的说道:“小施主,自从当初在龙虎山见过一面之后,我二人可对你一直念念不忘啊。”
“大师言重了。”郭霁午回礼道。
“他说的可是实话。”
窦梅来到两人身旁,目光在郭霁午身上扫视了一遍后才开口道:“当日在龙虎山上,我二人的能力对你毫无效果,可真的是让我俩念念不忘。”
“没错。”高宁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