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哭泣。” 陶久喜的声音里裹挟着一缕自卑与无奈。
“那她要是躲在我怀里哭,我肯定是不情愿的。”
“你可拉倒吧,想得倒挺美。”
“我真没这么想,只是你不必这般妄自菲薄。你所撰写的育婴堂治理方案,从人员、物资、制度,再到资金来源,我都看过了,着实厉害非凡。你们本就性格迥异,经历也各不相同,为何要这般轻视自己呢?” 沈之翌轻柔地抚摸着陶久喜的秀发,语气坚定且温柔。
与此同时,沈之翌也暗自反思,是不是自己没有给予陶久喜充足的安全感。
然而,他甚至连一句多余的话都未曾与薛云梦说过,就怕陶久喜日后会翻起旧账。
只是,陶久喜自始至终都没有流露出哪怕一丝吃醋的模样,这反倒让他的心里生出了些许失落。
“我慢慢调整就好。下一站我们要前往哪里?” 陶久喜轻轻叹了口气,她明白自己需要时间来调适心态。
“云城。”
月光下,两人静静地坐着,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