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跃上囚车,瞬间将锐王制服,高贵的头颅被迫贴近冰冷的铁栏,尊严与傲慢在这一刻被无情践踏。裴徊光嘴角勾起一抹浅笑,那笑容中既有对权力游戏的掌控,也有对世间百态的淡然。他轻轻拨开折扇,俯
瞰着地上的锐王,语气中不带一丝情感:“陛下有令,锐王同行回宫。但鉴于王爷言语污秽,恐惊扰了太后、皇后及小殿下的清净,只能委屈王爷,先行割去这惹祸的舌头了。”
言罢,他的语气依旧云淡风轻,却如同宣判了锐王的命运。锐王的咆哮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惊恐与绝望交织的嘶吼,但那声音很快就被东厂的冷酷所吞噬,只留下寒风在空旷的街道上继续它的低语。在那片被夕阳染成橘红色的天际下,他站在时光的十字路口,喉咙里仿佛被无形的手紧紧扼住,每一个字都沉重得如同铅块,卡在胸口,无力挣脱。他的
眼神游离于周遭的喧嚣与宁静之间,周遭的喧嚣如潮水般涌动,人群的笑语、车辆的轰鸣,一切声音都如此清晰,却又与他隔绝成两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