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老秦……”
“你怎么什么破事都能扯到秦牧师头上……”我知道刘淮又想拿牧师开涮,连忙转移话题,“刘大夫这个时间还在不在诊室?我去看看她!”
“不行!”他连忙说,“如果刘玉莲知道我们冲着杀人案跑到街上来,又要瞎操心!”
他说的也有道理,我们又回到超市前的警车附近,恰巧看到几个穿防护服的警察用担架抬着一个尸袋出来,围观的人群发出一阵惊呼。最后有一名小个子女法医也提着勘察箱走了出来,就算是戴着防毒口罩,我依然能认出她是朱珠,刘淮冲她招了招手。
朱珠掀起警戒线钻到了我们面前,突然举起一个透明的管状容器在我眼前晃了晃,只见容器里有几只蛆虫正在蠕动。
“啊!”我惊叫一声,后退撞到了刘淮,“朱珠,你拿那个干什么啊?”
她摘下防毒口罩,一本正经地说:“被害人死的时间比较长,没法靠查看尸斑尸僵推断死亡时间了。不过蛆的生长规律性很强,通过观察蛆虫的生长周期,我们就能推算出被害人是在什么时候被杀的。”
公安局的大块头领导把头探出警车的车窗,对着朱珠大喊:“说够了没有?快上车!”
朱珠冲我们眨了眨眼睛,钻进了警车。
回到家发现刘畅正站在空调机前面吹风,刘淮又抓狂了,跑过去把她扯到一边。
“你身体不好自己不知道啊?还对着冷风直吹!”
被刘淮这样大声呵斥,她就开始撒娇,嗲声嗲气地说:“哥~,你知道我一年四季最怕热了!”
说话间,她还抱着刘淮的胳膊摇来摇去。见她哥始终摆着臭脸不松懈,她开始转移话题,跑到线索板前面拔掉两个工字钉,拿下了我画的那张图。
“哥,你画的这是什么啊?牢房?”
“那是你小慧姐画的!”
刘畅又跑到我身旁坐下,“姐?”
我说那是一个狗笼子,我从观南县出差回来的那天,宠物基地发现有一个狗笼子失窃了。
“怎么没听你说过?”刘淮来了兴趣,“当天被偷的?”
我说应该是前一天夜里被偷的,程勇还因为那一夜负责值班被樊大姐削了一顿。其实也不是什么值得在意的大事,所以回来后我就没提。
刘淮说:“其实你还是挺在意的对不对?所以才会画这张图。”
我说我在意的倒不是那个破铁笼子,而是偷窃行为本身。只有周边熟悉的人才知道宠物基地的后院堆放着铁笼,但是周边的人没有道理去偷一个狗笼子,拿回家又不能堂而皇之地使用,会被认出来的。
“嗯,很有意思!”刘淮饶有兴趣地说,“这个人偷了狗笼子必然是有用途,只是这个用途我们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