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王安也不知道该咋整,王安要是知道,就不会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紧接着,王安又将那个地窨子所在的院子,里面的整体情况跟张舒雅说了一下。
据屯里人讲,那個地窨子的大门,也是用挺老粗的圆木钉在一起的,大门关上后,整个大门跟两边的栅栏,基本是一模一样的。
并且这个大门不但非常沉重,还有两根挺老长的插门檩子。
确定是檩(lin三声)子,不是杠子,也不是棍子,因为檩子跟杠子和棍子完全不是一回事。
只有盖房子用的粗木,才叫檩子,直径大约在20公分往上的那种。
最最牛逼的是,打开大门后的地面上,依然特么是个挺老大的绝户窖。
有人可能会问了,大门口也有绝户窖,这地窨子的主人是有毛病吧?平时他自己咋进出院子呢?
可是既然老山狗子敢在大门口挖绝户窖,那这个问题,老山狗子肯定是早想到了的。
没错,就是搭桥。
准确的说也不算是桥,其实就是个能活动的梯子,但毕竟这个梯子是当桥用的,所以说是桥也没毛病。
而这个桥,就在绝户窖的旁边放着。
也就是说,除非里面的人自己出来,或者有里面的人帮忙,外边的人才能进去。
不然外边的人想要正常走进去的话,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等王安说完,张舒雅已经彻底被震住了,整个人半张着嘴,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过了好半天,张舒雅才喃喃的说道:“难道我还得整个迫击炮轰它?”
王安仨人闻言,同时默不作声了,因为王安仨人感觉,张舒雅说得对。
张舒雅琢磨了一会儿,看着沉默的仨人,很不甘心的说道:“那我也想去看看情况再说。”
王安看了木雪离和王利一眼,然后又瞅了一眼爬犁,说道:
“那行,雪离和老五你俩看着爬犁,爬犁上都是肉,血腥味不小,你俩可精神着点,我跟张工安走一趟。”
“知道了姐夫”
“嗯呢四哥”
木雪离和王利几乎同时答道。
王安点了点头,便率先向前面走去,张舒雅马上紧走几步,跟王安一起顺着脚印追了上去。
俩人穿过灌木丛,很快就来到了地窨子附近。
距离地窨子大约10米左右的时候,王安和张舒雅就不再上前了。
因为地窨子附近的10米以内,只有一些稍高一点的杂草,像灌木丛和树啥的,都被清理的溜干净。
仔细观察过后,王安对张舒雅说道:“烟囱冒烟呢,这人已经进地窨子了,而且大门都被插上了,咱们要不回去吧?”
张舒雅却说道:“咱们再守一会儿,他万一再出来呢?”
王安斜了张舒雅一眼道:“人出来了你又能怎么着?你还能飞进去抓他咋的?咱们即使开枪把他打残了,没人开门,咱们不还是进不去吗?”
张舒雅没有说话,继续观察着整个院子。
突然,张舒雅问道:“大兄弟,你知道那个绝户窖,有多宽吗?”
王安想了想说道:“正常都是两米半,最多3米,你想干啥呀?”
张舒雅的大眼珠子一转,对王安说道:“也就是那个绝户窖的最里边那侧,到栅栏的距离,最多不到4米呗?”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 。请牢记。 王安想了想,缓缓的点了点头,不过王安刚点完头,突然就想到了什么,猛的转头看向张舒雅道:
“不是张工安你要干啥?你可别瞎作昂。”
王安紧接着又说道:
“那栅栏上,可是连个落脚点都没有,再说那栅栏都多少年了,关键是那栅栏的根子埋了这老些年,估计早都烂透了,能经得住你吗?。”
王安算是看出来了,这张舒雅被抓,绝对是自己作的。
王安说了一堆,张舒雅却是根本没听进去,只听张舒雅看着栅栏说道:
“大兄弟,一会儿你给我打掩护,我从地窨子后面翻进去,然后等我到地窨子门口了,你看我手势,你就对着地窨子的那个小窗户开枪。”
地窨子这个东西,本身没有多少墙又为了保暖,窗户是非常小的,冬天的话,窗户还是封着的状态。
张舒雅说完,不等王安反对,便先一步窜了出去。
王安刚想拽住她,张舒雅却已经走远了,王安非常无奈的说了一个字:“艹!”
不得已,王安只好端枪上脸。
张舒雅飞快的跑到地窨子后面的栅栏处,然后就将王安的棉大衣给脱了扔在地上。
紧接着,只见张舒雅向后退了几步助跑,等从王安的视线里,再看到张舒雅的时候,张舒雅已经到了栅栏的最上方。
这最高处将近4米的栅栏,张舒雅这么一个助跑,就简简单单的上去了。
牛逼是真牛逼,只是那姿势,属实也是真怪异。
因为栅栏就是粗木头,本质上来说就是一根根树干,而且还是参差不齐的树干,并且每根树干的上方,都被砍的溜尖溜尖的。
而此时的张舒雅,算是四肢并用的挂在了栅栏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