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的晚饭,是吃的大米饭,还是王安焖的大米饭。
其实这年代做米饭,正常都是水捞饭,而水捞饭在后世,已经很少能见到了,主要就是这样做米饭比较麻烦。
而做法就是,米和水下锅煮,等开锅了,把煮的熟了大半的米用笊篱捞出来放进箅子里,然后把米汤舀出来放进盆里。
最后,在重新烧水蒸米饭,蒸个十分二十分钟的就可以了。
当然,也可以不蒸,那就要把锅洗刷干净,然后将锅干烧烧热。
将锅烧热这个步骤,一定要掌握好火候,要做到烧热即可,然后马上断火,切记,是断火,完全切断!
最后把煮了大半熟的米,倒进锅里干闷個十分二十分钟的就行了。
这样做,多了一个好处,那就是能吃上最原始,最原汁原味的“锅嘎吱”。
“锅嘎吱”这个东西,在别的地方叫“锅巴”,其实就是米饭下面的那层贴着锅的干饭粒子。
但是在东北的话,这玩意儿没别的名,就叫“锅嘎吱”,锅要是太热了,那就叫“糊嘎吱”。
而在东北还有四大噪音,那就是铲锅嘎吱,伐锯条,毛驴叫唤,小孩嚎。
从排序上就能看的出来,“铲锅嘎吱”所发出的噪音,能有多么大的威力。
整体来说,做“水捞饭”时不能离开人,不然的话,米但凡煮过头了,就成粥了。
不过这两种做水捞饭的方法,都有一个共同的好处,那就是有米汤喝,还可以用米汤泡饭吃。
而焖饭的话,一般人都掌握不了米和水的比例,并且火候也不好掌控,稍微一不注意,就是一锅“糊嘎吱”,甚至是一锅“黢黑的碳”。
之所以这样,其实主要是这年代东北虽然产大米,但主食却是玉米。
而吃的少,经验就少,万一焖糊了,那得心疼死大米,所以水捞饭,然后上锅蒸,才是最稳妥的做饭方法。
当然,王安是绝对不会用水捞饭的方式做饭的,因为王安最怕的,就是麻烦。
锅的下面焖饭,上面蒸肉焖子,肉就是之前熏的大熊罢肉。
然后把肉焖子拌进饭里,一口饭就一口大蒜或者大葱,那味道...简直无与伦比!
用当地话来讲,那真是没治了!
肉焖子这个东西,可能也是东北的特色,做法也相当的简单。
肉切小块,越小越好,肉馅子最佳,放上大酱和葱花,直接蒸就可以了。
要是有条件的话,再打上几个鸡蛋搅拌在里面,那就更完美了。
吃不够,根本吃不够!
一顿饭,众人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就解决了,那叫一个相当的迅速。
吃过饭后,众人将金蛋子藏进黄金米还有黄金粉所在的灌木丛里后,便全部返回了帐篷里。
而大眼儿同志还在继续昏迷中,至于能不能醒来,就完全得靠他自己了。
就大山里这条件,但凡身体受伤或出现什么其他问题,除了靠自己硬抗,那真的是别无他法。
计算了一下时间,按来回最快四个半小时计算,那么马正山等人若是来的话,众人需要在半夜11点半,就必须做好准备了。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 。请牢记。 众人商量了一下,夜里该怎样对付马正山等人后,贺亮突然感叹着说道:
“这要是咱们来前儿,也拿上点地雷就好了,往这周围一埋,完了就爱特么谁谁,都给他们炸老实了。”
奈何贺亮的话一说出口,众人里连一个接话茬的人都没有,准确的说,是连看都没人看他一眼。
主要是就现在这情况,别说是地雷了,就连手榴弹都没有了,哪怕是81杠的子弹,每人也仅剩不到两弹夹了。
发现没人搭理自己,贺亮可能是感觉很没面子,所以非常不满的叫嚣道:
“你们怎么回事?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只见孙念点点头道:
“嗯呢,贺哥,我感觉你说的对,你说的都对,完了那啥,我们去会睡儿啊,11点前儿叫我们就行。”
说着话,孙念和张舒雅便向她俩睡觉的帐篷走去,而王安等人也是低头向另一个帐篷走去,只把贺亮和昏迷的大眼儿同志留在了这个帐篷里。
等众人全都走完了,贺亮才反应过来,并着急麻慌的喊道:
“你们留一个人跟我唠嗑啊,剩我自己我也困呐。”
只听武冬头也不回的说道:
“把地下那哥们儿整醒喽,让他起来跟你唠。”
不得不说,武冬这话就像是闹着玩一样,所以大家全都大笑了起来。
当然,话虽这样说,但武冬是不会这么做的,因为在这大山里,众人晚上睡觉时,都会轮流守夜,两个人守两个小时,正好够用。
而武冬和贺亮是一个组,所以武冬只是去撒了一泡尿后,又转身回帐篷里了。
武冬和贺亮俩人都说了些啥,众人也没人听,反正叫醒王安的人不是这俩人,而是老五王利。
这个季节的夜里,温度虽然已经在零上了,还是依旧还是正经挺冷的,所以王安刚一钻出被子,就瞬间被冻得非常精神。
这时,王利突然跟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