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他金盆洗手,不再专门进山狩猎,只专心训练青川犬,带出有撵山犬之称的大虎。
然后他专心做狗司令,将驯犬名号日渐扩大,专门训练猎犬为生计。
李居安听着,内心感慨万千。
老猎户向来有不杀幼崽,不杀怀孕临产母鹿的行里规矩。为的就是取之不竭,不然竭池而渔会触怒山神老爷。
老陶本就为人古怪,不和人交流,这件事若不是陈家寡妇提起,屯里也没人知道。
后来依旧有很多人请老陶打围,做炮头儿,但都被他冷硬拒绝。这也导致老陶古怪的性子,被屯里乡亲传的神乎其神。
屯亲只知道老陶打围技巧好,可再也看不见他那神采飞扬的样子。
陈家寡妇叹了口气,围着炕暖手:“老陶越老,讲起这些过去的事儿啊,他越是哭的厉害,抽起那旱烟一袋接着一袋。”
李居安也沉默下来,想象到一脸悔恨,老陶仿佛还沉浸在当年狩猎中那惨烈场面而痛悔不已。
这时候,门被打开。
老爷子老陶,黑沉着老脸,进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