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徐柏樟有了想法,又觉得不可思议,“难道是……”
“没错,就是你伟大的师父。”
这种独特打扮,指向性太强了。
钟严亲自找老头询问,真对上了。
徐柏樟:“难道不是你师父?”
“不敢。”钟严做了个挡手的姿势,“我充其量是拔他胡子的不肖子孙,可不敢砸他的金字招牌。”
徐柏樟难以置信,“他不认识钟院长吗?”
就算不在省院规培,时桉作为医学生,还在医大读书,应该非常熟悉才对。
“认识个鬼。”钟严越想越来气,“他那个糊涂蛋,能认识家门已经万幸了。”
徐柏樟无奈笑,“既然有情可原,不能给个特权?”
纵观省院历史,救人为先者都会授予表彰,给次补考机会无可厚非。
“那是他俩的事,要给也是老头给。”
钟严专门找过老头,说半天没用,老头就是不肯。
“他以前也不这样。”钟严想不通,“不知道小糊涂蛋怎么惹他了,说什么也不给机会。”
徐柏樟:“也许老师有他的想法。”
“谁知道,猜不透他。”
钟严划开手机,停在和时桉的聊天界面。小糊涂蛋跟了他大半年,上班见、下班也见。期末那阵,时桉为了解决问题,也回来住了好几晚。
他们还没分开过这么长时间,不知道那小子适不适应。
临走前,钟严把时桉安排给了陈曼。但他嘱咐过,有问题可以随时找,尽量短信为主,他不忙会打过去。
说这些的时候,小糊涂蛋眼珠子都困没了,也不知道听进去没有。
手机被钟严划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