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回到了威远国公府中。
纵然不如黄公公心思缜密,小太监也知道定远侯府这道圣旨,只是捎带手的,此时陛下那边,是不能在威远国公府的眼皮底下,表现得对于定远侯府太过看重的。
圣旨也很简短,便是一个调令,将朱贵调离宁州道,调往西北战场。
“夫人……夫人……你别哭,你听我说啊。”
在接到这圣旨之后,王景春便是双眼一红,落下泪来。
朱贵一时间慌了神,站在王景春身边不知所措。
本来他以为夫人心中,自己只是个可有可无之人,但此时看见王景春哭的难过,一时间心中也是微微发酸。
“你说,你瞒着我,求着父亲要来了这一纸调令,是为了什么,难不成,你当真是讨厌我了,想要到那西北战场之上寻死?”
“便是你讨厌我,一纸休书将我赶走就是,何苦用这个法子?”
王景春皮肤吹弹可破,此时在定远侯府,哭的梨花带雨,更显得风姿绰约。
“我……我向来便是立下此等志向,男儿志在四方,便是在夫人庇佑之下,在威远国公手底下,安详太平,实在是……”
朱贵微微一顿,“不是我的志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