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想想也没什么奇怪的,当心里产生怀疑的种子,如果去调查,以彦博隽的能力,调查出一切实在不是难事。
原剧情之所以阮轻微笑到最后,不过是彦博隽从来没有提防过她罢了。
彦白笑容凉薄,
“那么,又是谁给阮轻微机会,让她来伤害我的母亲呢?”
彦博隽如遭雷击,这是他一直不愿想起的真相,所以他只能拼命的恨阮轻微,甚至恨那两个几岁的孩子。
“你…你全都知道了?你竟然全都知道了?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不为你妈报仇?”
彦白轻笑,
“告诉你,为她报仇?多么可笑!
你不忠在先,阮轻微恶毒在后,你们联合逼死了我的母亲,让我找你们报仇吗?”
头一次有人把赤裸裸的真相摆在彦博隽面前。
虽然他其实未必心里不明白,可是之前他还可以逃避,现在被自己儿子就这么赤裸裸的说出来,他逃无可逃。
彦博隽整个人仿佛一下子被抽走了精气神,眼神都有些涣散。
彦白站了起来,对他丝毫没有同情,他只是有些同情那个爱的纯真的傻女人。
彦白声音轻飘飘,像极了蛊惑,
“报仇,你不才是那个最合适的人选吗?”
说完他就走了,今天可是他第一天上班,迟到什么的,不存在!
至于,彦博隽如何难受,如何处理家事,都与他无关。
隔了两天,王永州带着漂亮女朋友回来了。
而一直监控他手机和行踪的彦白,早就布置好了一场大戏等着他。
他们三人立刻先一步等在了机场,钟安安等在车上,钟离和彦白下了车。
漂亮女朋友和王永州在机场就分了手,王永州进了洗手间。
彦白立即在洗手间外面竖起了一块“正在打扫”的牌子。
彦白和钟离套上刚才顺手牵羊的两套清洁人员的外套,推着一辆大垃圾车,随之也跟着进去。
片刻后,两个人推着巨大的黑色垃圾桶直接到了B层停车场。
王永州就这么神不知鬼不觉的,昏迷着被带上了车。
钟安安心脏狂跳,她这几天真是过得比前十八年不知道精彩多少倍!
跟着彦白干各种触及边线的事儿,不但丝毫没有罪恶感,相反还觉得很刺激。
车很快到达一个荒废的烂尾楼,钟离将王永州背到他们早早准备好的房间,之后和彦白立即套上了黑白无常的服装和帽子。
钟安安拿出准备好的化妆品帮两个人补妆,补完不禁打了个寒颤,
“在这个屋子的衬托下,你们两个的装扮还真有点惊悚,王永州等一下不会一下子吓死吧?”
彦白道:
“他不至于那么脆弱,医学生胆子都大。”
钟离对妹妹说道:
“你去小隔间藏好吧,别忘了你的任务。”
钟安安收拾好东西,满眼都是兴奋,
“放心,音效保证跟上你们的节奏!”
钟离看着自己妹妹跃跃欲试的样子有些无语,安安现在是真的释放天性了。
钟安安藏在旁边一个隐蔽的隔间,开启了音响设备,一段若隐若现的恐怖背景音在屋中飘荡,像极了地狱鬼火燃烧的声音。
钟离看着彦白,
“你的心脏没问题吧?”
彦白拍拍胸脯,
“瞧不起谁呢?快开始吧,我都急不可待了。”
钟离低笑,环视他们精心准备了两天的场地。
房间一片漆黑,只有几处凌凌鬼火,照什么上都是一片绿色的鬼影。
四周几块怪石堆砌,边上是一个旧旧的刑具架,放着几个大钳子,铁尺之类的东西。
中间一个油锅,正咕嘟咕嘟的冒着热气,上方漂浮四五处绿色的鬼火,看上去阴森恐怖,犹如炼狱。
见一切没有丝毫纰漏,钟离开口,
“那我叫醒他了。”
彦白点头,站直做好了准备。
钟离蹲下,将一个小药瓶在王永州鼻子面前挥了几下,就站了起来。
王永州悠悠转醒,钟离和彦白瞬间进入表演状态。
彦白翻动着手中一本老旧的本子,对着钟离开口,
“八爷,这王永州还有阳寿未尽,咱们是不是抓错人了?
按说他虽然做了恶事,但还有弥补的机会,就这么弄油锅里是不是不太合适?”
一身黑色长袍的钟离接过本子翻了几下,语气全是漫不经心,
“七爷,咱们这个月任务没完成,少一个下油锅的。
他虽然命不该绝,但毕竟做了恶事,诬陷了一个大功德者,也不冤,就拉他做数吧!
大功德者受冤,上头早晚会查下来,他也是得不到好。
死后也是要进拔舌地狱,受尽拔舌之苦。
反正油锅也差不多,你何必如此认真?”
彦白叹息,
“多少有点可惜了,这人本来还有弥补的机会,若是他悔改,倒是可以免了这苦楚。
我们就这么给他炸了,多少心里有点不忍。”
躺在地上的王永州已经完全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