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别说躲了,就连叫一声的人都没有,就这么让他像打地鼠一样,一个个的拍死,轻松的就像他在顾秀才家,用木头桩子练习扔砖头。
赵凡天乐了,都到这会儿了,这些夯货竟然还藏在那里装死,那他可就不客气了。
他其实并不知道是,刘良佐素来治军严谨,最忌讳下面的士卒违反军令,一旦有违抗军令的事情发生,往往实行连坐,从伍长到普通士兵,全都要掉脑袋。
这种管理的好处是,令行禁止,坏处就是,遇到紧急军情,长官如果不在场,就无法随机应变。
而这些埋伏的家丁,都是以前跟随刘良佐多年的老卒,自然不敢违抗刘良佐的命令。
他们得到的命令就是,埋伏在这里,一旦敌人走到长廊中段,立即进行格杀,在发动攻击前,任何人不得暴露形迹。
巧的是,这里最大的官,恰好就是第一个被赵凡天拍死的那个家伙,本来那里应该是围杀敌人的外围,也是最安全的地方。
那个营官出身的家伙也怕死,特意藏在那个地方,谁成想,头一个就被赵凡天点了名。
如今没了指挥官,众人又不敢跳出来,只能一边躲在原地挨砖头削,一边祈祷这个牲口别发现自己。
当然,这些满手沾染鲜血的家伙的祈祷,没有什么卵用,赵凡天的砖头既猛又准,转眼间,又送走了二十多条人命。
这些老卒并不怕死,但等死的滋味实在难熬,终于有人精神崩溃了,再也顾不得刘良佐的军令了,大声怪叫,从藏匿地点跳了出来,挥舞着手里的武器,向赵凡天冲去。
毕竟被将军大人砍脑袋,那是以后的事情,眼前这个活爹,可是现在就要人命的阎王爷,再藏下去都得被这阎王拍死。
既然已经有人带头违抗军令,其余人也跟着手持刀剑从藏身的地方跳出来,向赵凡天冲了过来。
他们相信只要把眼前这人杀死,刘大帅对他们的责罚也会轻一些的,但是忙中出错,几个手持弓箭的家伙,刚跑了没几步,就扔掉手中的弓箭,大声惨叫着倒在地上,抱着腿翻滚起来。
原来他们竟然踩上了捕兽夹,要知道,那玩意是猎户夹野猪的套子,野猪都能被夹断四肢,人又怎么受得了。
这也怪不得别人,此次埋伏,是那晚刘良佐遇刺后,就精心设计好的,专门为了对付那逃跑的两名刺客,
埋伏的人手,都是战场退下来的老卒,属于刘府中的精锐,个个身经百战。
人员配置也有讲究,每个埋伏点,都是三四人一个小组,一名弓箭手搭配一名长矛手,再有一至两名手持刀剑的好手策应。
本来的计划是,待敌人走到九曲长廊的一半位置,弓箭手先用箭矢集中射击,如果不能得手,长矛手再上前,进行远中距离刺杀。
手持刀剑的家丁,负责在一旁策应保护,弓箭手再寻找机会,远距离偷袭,而为了防止敌方冲出来,先杀伤威胁最大的弓箭手,还特意在弓箭手附近埋藏了捕兽夹。
按常理,这样的埋伏,就是神仙来了,也难逃一劫。
但千算万算,他们就是没有想到,赵凡天这厮竟然提前发现了伏兵,而且还有远程攻击手段。
那砖头像雨点一样,而且还能回收,根本都砸不完,这简直就是作弊,太无耻了。
众人已经被砖头吓懵了,只想先从死地逃出来,情急之下,也就忘了之前布置的陷阱,结果刚一出来,就折了好几名弓箭手。
如果加上刚才装王八,被赵凡天活活砸死的几个弓箭手,现在还能拉弓射箭的弓手,也只有两名了,可以说还未交手,远程战力就几乎损失殆尽。
赵凡天当然不了解这些情况,不过他即使知道,也不会对这些家伙有半点同情心。
见这些家伙向自己冲过来,赵凡天手上的金砖削的更带劲了,一砖头先把那个带头跳出来的家伙撂倒。
就在这时,突然一只雕翎箭飞了过来,插在离他二尺远的廊柱上,另一只箭就偏的更离谱了,干脆飞到了天上。
赵凡天心里一惊,咋还有弓箭手,虽然这两箭有点水,可再怎么说也是威胁。
他眼睛一扫,就瞧见后面的草丛里站着两个手持弓箭的家伙,那两个弓手脸色煞白,正哆哆嗦嗦的从箭筒里取箭,准备再次瞄准。
赵凡天可不像他们那么傻,怎会再给他们机会,怒喝一声:“还敢偷袭你家爷爷,我干死你们!”。
说罢,抬手一砖,就将一名弓手打翻在地。
另一个弓手见势不妙,急忙转身向后逃,赵凡天怎会放过他,一挥手,一道金光正砸向他的后脑勺,顿时一蓬血雾喷出,那人的脑袋已经被砸得稀碎,,身体扑倒在地上,当场归西。
转眼间又收掉了三条人命,效率高的令人发指,更要命的是,远程攻击手段已经团灭。
刘府的家丁虽然心里发毛,但也只好硬着头皮向前冲,就指望冲到赵凡天身边,近身缠斗,让他那变态的远程攻击,没有用武之地。
刘府家丁每向前一步,都要付出人命作为代价,前方那个杀神手里的砖头,就像阎王的花名册,每次出手,都会带走一条鲜活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