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赵凡天体内炼制出小世界后,师父就说他可以用自己的小世界淬炼本命法宝了,赵凡天毫不犹豫的选择了铁棍,这东西陪伴他最久,早已有了感情,又几乎将全部身家花在了这上面,自然选择了可以随意改变大小的铁棍。
其实也是没得选,因为砖头太大,他塞不进去,至于睚眦,那就更不可能了,把这玩意儿塞进去?
想想就吓人,每次和人战斗时,还得大叫一声,“等等,看我给你表演一个魔术——口吞大刀!
赵凡天将铁棍吞进腹内,日夜用身体里的雷火淬炼,不但可以提升铁棍的威能,给铁棍附魔,更重要的是,这样还能让自己和宝贝心意相通,用起来更加得心应手。
需要的时候从嘴里吐出来即可,再也不用背着一千多斤的铁棍到处乱晃了,背后阴人更加出其不意,可谓是好处多多。
赵凡天心里暗自庆幸,还好今天没有把铁棍背在身上,这女鬼估计早就被吓跑了,哪里还敢出现在这里,既然女鬼自投罗网,他当然也不会轻松的让这古怪的家伙的溜走。
赵凡天上前一步,封死了女鬼逃跑的路线,他手中的铁棍直指女鬼,厉声喝道:
“别动!快说,你叫什么名字?又害过多少人?敢说一句假话,我就一棍让你魂飞魄散。”。
见实在逃不过,她声音微弱,如同蚊蝇哼鸣:“小女子名叫商三官,就在前面那座坟里住,为鬼后,不曾主动害过一人。”
那女鬼似乎是被赵凡天吓住了,她匍匐在地,浑身颤抖,不敢抬头看他一眼。
见实在逃不过,她声音微弱,如同蚊蝇哼鸣:“小女子名叫商三官,就在前面那座坟里住,我……我做了鬼之后,从未害过人,真的……”
“只是去年有坏人盗墓,不但拿走我东西,见我有些姿色,且身躯并未腐朽,竟然要对我的尸身做那不轨之事。
说到此处,她语气里带了一丝悲愤和屈辱,
“那时我身体不朽,所以的魂魄无法离体,正无计可施之时,天降神雷,将那盗墓贼连同我的身躯也一并化作飞灰,我的魂魄才得以离体,但这也是天罚,并非我主动出手伤人……”。
赵凡天听了这女鬼的话,差点三观震碎,那些盗墓贼玩的也太刺激了吧,地底下刨出来的玩意儿也敢整,难道是喝过恒河水?所以可以百无禁忌!该死!
不过这女鬼竟然可以召唤天雷,劈死盗墓贼,这也着实有些逆天!
想他赵凡天在他崂山苦修五雷法这么久,能放个掌心雷都沾沾自喜,距离空手召唤天雷,还早哩!
这女鬼倒好,什么都没修炼过,竟然随随便便就召唤出天雷,劈死那些盗墓贼!
苍天啊!大地啊!这还有没有天理了!难道他这几年的修炼都是炼到狗身上去了?
赵凡天咳嗽了一声,借此掩饰自己的尴尬,继续问道:”商三官?这名字倒少见,你说你没主动害过人,那你干嘛一直追着我不放?“
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什么,赵凡天猛地抬头,难以置信的问道:
“等等,你叫商三官?”。
商三官这个名字他依稀有些印象,记得书上说,商三官为父报仇,乔装打扮,杀死了打死父亲的恶霸,然后自己就上吊自尽了,也是个狠角色,难道就是眼前这个女鬼吗?
赵凡天一时之间也不敢确定,眼前这个女鬼,就是书上的那个商三官。
他眯起眼睛,仔细地打量着眼前的女鬼,但女鬼面容全部被长发遮住,根本看不出表情变化,他又不好走上去撩开人家的头发,调戏女鬼?他还真没这么重口!
只好用棍子指着那个女鬼,努力装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厉声道:“不要以为我好骗,说详细点,敢说一句假话,小心我用棍子超度你!”。
那女鬼显然被赵凡天唬住了,老老实实的交待了自己的经历,她的父亲名叫商士禹,是个读书人,因为酒后失言,说了点大实话,得罪了县里的恶霸,竟被活活打死。
商三官此时只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待字闺中,才刚刚被许了婆家。
她上面还有两个兄长,名叫商臣、商礼,商三官本打算来年就出嫁的,家里出了这等大事,亲事自然也就被耽搁了。
两个兄长将恶霸告上了官府,但恶霸在县里有钱有势,官司打了一年,最终却不了了之,恶霸只是花了些银两,毫发未伤,依旧在县城横行霸道,气焰也愈发嚣张。
商三官虽是女流之辈,却比两个兄长有主意,见;两个兄长畏惧恶霸,有息事宁人的意思。
她决心自己去报仇,瞅了个机会,便离家出走了,商三官打听到那恶霸有龙阳之好,特别喜欢包养戏班里的小旦,于是便女扮男装,化名李玉,混进了一个戏班。
在戏班里厮混了半年,只是做些打杂的活计,这一天,机会终于来了,那恶霸过寿,邀请戏班进府里唱戏。
商三官也借机混进恶霸的寿宴中,她给唱青衣的那个戏子的茶里下了泻药,青衣上不了台,班主正急得不知如何是好,三官趁机毛遂自荐,顶替青衣上台。
班主也是病急乱投医,只好让三官上台,谁知三官一上台,就唱了个满堂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