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瞳孔中噙着泪水,她仰头泪水挂在眼睫之上,不想泪水决堤,她尽力收敛情绪。
“可是.....为什么?”
随着这声为什么,一滴泪水从她的眼尾滑落。
“父君,为什么啊?明明从前你告诉锦儿的不是这样的,你说锦儿要刻苦读书,努力练武,要有大家之风,要光风霁月胜于旁人,要做一个像母皇那样的人。”
“为什么现在都变了?”
白皙的手指拭掉宋锦的眼泪,男子轻声说。
“锦儿的外祖母做错了事情,现在所有的人都要为这件事赎罪,裴家再也不能成为锦儿的靠山了,所以锦儿便再也不能任性妄为。”
宋锦的手在颤抖,她哽咽道。
“这件错事一定要所有人都赎罪吗?”
裴羡没有回答她。
那盏香炉开始散发让人安定的味道,在裴羡怀抱里的宋锦觉得安心,眼皮越来越沉,明明她不困的。
她迫切的想要抓住眼前的人,还有父君那句不在了是什么意思,她不敢问……
有什么东西似乎从她的手中溜走,不知是哭累了,还是连日来都没有好好休息的因素,她趴在裴羡的肩头微微阖上眼睛。
一声飘渺的声音响起。
“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