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制不住上扬起来。
接下来的路程,华南车神原弛野持续发力,时暮看着向360飙的车速显示器,也嗨了。
年朝稳坐如山,另两个人被晃得乱七八糟。
任思齐在后面和年朝坐一排,社牛属性被压制本就紧张,现下更是死死拉着车顶的扶手,两条腿像面条一样几次差点甩到年朝身上。
金洛相对好一些,上二百六的时候还在欢呼,飙上三百就不说话了,乖乖拉过安全带。
两辆装甲车极速狂飙,路上偶有零散的一级感染者,眼球漆黑,大多干瘪如柴,张牙舞爪地冲上来,或被装甲车两侧凸起的尖刀抹断,或被卷入车底,碾个粉碎。
距离二十公里,一片连绵不断的山脉若隐若现,金洛指向最高的一座,兴奋道:“就是那里!”
那是座耸入云端的高山,周围的崇山峻岭在它面前只能算得上山丘,甚至摸不到高山的半山腰。
队伍在距山脚百米外停下,装甲车太大,窄小的道路已经没有办法继续前进。
“留一队人在原地。”
时暮这话一出,人群沸腾。
“哥!我要去。”
“队长,我山里长大的,我去。”
“队长!我……”
时暮手拍两下,示意众人静下来,指向山里长大的吴枫,又揪过当事人金洛,掠过跃跃欲试的时郝,刚要叫淮香,年朝就跃过众人站到他身边。
也不是不行。
“哥!你又不带我!”
见时郝气得脸红,时暮心道机会都是争取来的。
金洛指路,四人即刻整队出发。
深山不比旷野,这些久经辐射,变异过的植物根茎粗壮,盘根错节。
行进不到半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