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你这检查好了没啊?”
时暮话音未落,一阵脚步声响起,上尉的声音越来越近。他看了眼小潮,转瞬间,一记手刀轻柔落下,小潮没能听到时暮那句话。
上尉走到救护车边和正下车的时暮撞个正着,脸上还乐呵带着笑,冷不丁看到车上躺着的两人,面色一变就要抬枪。
手里的突击枪一轻,再一看,弹匣已经被时暮牢牢握在手中,十几公分长的弹匣狠狠敲向上尉后颈,失去意识前,上尉用尽力气喊出来一声“草”。
四个士兵骤然回头,相视一眼,举着枪向救护车贴近。
救护车后门虚掩着,几人即刻分散包围上去。
嗖—嗖——
离得最近的士兵只觉胸前一痛,低头看了眼,拔出针剂,还没来得及说话,身体便失去控制,两眼一黑啪嗒一声倒在地上。
四人瞬间倒地,与小队失去联络的哨塔观察到这一幕迅速拉响了中级警报。时暮没敢多待,取出背包里散着的几块巧克力放在小潮身边,最后看了眼小潮,飞速离开了现场。
哨塔顶部的士兵看着一路卷起的灰尘,不太敢确定那是个人。
得到消息姗姗来迟的宋予君看着一片被放倒的士兵深感无力,翻过传说中的队长的儿子看了一眼,是个怪可爱的小孩,就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哭得一塌糊涂。
时暮一路开着皮卡南下,第四天夜间被二级感染者包围,弹药耗尽,弃车逃生,漫长的路途让他丝毫不敢停歇。
他一直跑,一直跑,跑到鞋底磨穿,脚掌血肉模糊,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