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对他没有一点影响。
这是没有问题的,毕竟在军部所接收到的信息中,时暮在LOG科研所一向独来独往,唯一关系紧密的观察员向之森不知所踪。
束华策见到时暮的时候。
时暮穿着看护服坐在审讯室,严密的口枷缚在时暮脸上,脚腕上系着铁链,面色冷白,一副被囚禁的样子却镇定自若。
束华策清楚时暮不过是在强撑。
表情木纳的审讯人员推着轮椅把束华策带到监控器前。
束华策从头到尾都没有出现,时暮唯一能听到的,只有广播器中经过处理的声音,那个声音一遍遍重复,像入侵大脑的寄生虫。
时暮无声看着天花板,将那烦人的声音抛之脑后。
审讯室空无一物,头顶的白光刺入眼眸,时暮伸手抓向半空,白光流于指缝,就像发生的一切,他……
“你抓不住的。”那声音藏了笑意,接着道:“你什么也留不住,你不会在奢求有人来救你吧。”
「我一定会救哥哥出来。」
声音远去的瞬间,朱雀之力向外溢出,滚烫的温度烧断时暮紧绷的神经。
35日审讯在最后一天失败,据说是新任继承人果真如一部分人所料,表现出极具破坏性的一面,那天参与审讯的工作人员差点丢掉性命。
时暮被打上军检失败的标签,隔日退回医疗部接受心理治疗。
他又回到了最初的环境,一间单向玻璃隔开的小房间,心理医生一对一观察治疗。
时暮每天都站在窗户边,几乎一动不动,不管谁和他说话,他都不回应,那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