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是距离开赛没几天了，明明是休息时间，训练室里却依旧很是热闹。
兮夜正在跟腿哥lo，康帝和常教练头抵着头看比赛录像，ysitc和ben则是双排充分，练习配合。
只有红米教练没在工作，抱着手机不知道在跟谁聊天。
杨明走上前去，拍了拍他的肩膀：“教练，跟我lo一盘怎么样？”
“？”
弄懂杨明在说什么后，红米直接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理都不想理他。
我白银你找我lo？
你有病还是我有病？
“不愿意就不愿意嘛，骂我干嘛，真的是……”红米教练虽然没说，但杨明已经真切感受到他心中的鄙夷。
唯一的闲人不同意，那就只能拿没那么闲的人开刀了。
“康帝哥，跟我lo一盘呗？”
“嗯？”康帝转过头，疑惑道，“好好的找我lo干嘛？”
“最近新研究了一个套路，想试试好不好用。”杨明随便找了个借口。
“……你找别人吧，我不跟你打。”康帝果断拒绝。
开玩笑。
之前杨明用这个理由找他lo了好几次，每次都把他恶心的够呛，他脑子抽抽了才会答应。
咱又不是什么被虐会有快感的抖……
康帝的拒绝杨明没太在意，毕竟之前几次确实把他恶心的有点惨，羊毛也不能逮着一只羊薅对吧？
然而让他没想到的是，其他四名队友竟也做出了相同的反应。
“不打，你找别
人去吧。”
“我还有事，你找兮夜去吧。”
“冲分呢，没空。”
“下次，下次一定。”
杨明环顾四周，发现竟没有一人愿意给自己当陪练。
他不禁有些怀疑人生。
“难道我的人缘真的已经差到这种地步了么？”
“不，我不信！”
杨明掏出手机，噼里啪啦敲了一行字正要发给余霜，手指却在屏幕上方03毫米处停了下来。
他迟疑片刻，将这段文字复制下来，删除，退回。
最后点开beryl的聊天窗口发了过去。
“有空吗？陪我lo两把。”
……
自魔都返回基地后，beryl第一时间便去向战队经理提交了解约申请。
经理第一反应就是拒绝。
这样的事情他见过很多，大都是某个选手在队伍里郁郁不得志，想要出走又没人买，所以才自己申请解约。
毕竟如果真被哪个队伍看中，转会费肯定是对方掏了。
队伍不愿和平分手，那就只能付违约金强行解约。
这段时间beryl就在忙这个。
昨天他才把钱凑够交上去，现在战队那边正在走程序，一到两周内应该就能完成。
于是，这段时间他便闲了下来。
这天，他正在和父母一起吃晚饭，手机突然响起了特别关注的铃声。
“嗯？欧巴找我干什么？”
他点开信息看了一眼，而后抬头对父母说道：“爸，妈，朋友找我，你们先吃吧。”
“嗯，不要搞太晚了。”
“是。”
回到卧室
，beryl一边登录账号，一边回复道：“马上来，稍等。”
“ok。”
两分钟后，beryl登录上自己的韩服账号，创建房间，并向杨明发出组队邀请……
……
十分钟后。
“呕……”
原本为杨明找到自己而兴奋的beryl突然抱起纸篓，大吐特吐起来。
好一会儿，他才打着嗝坐直身子，眼角还带着因鼻酸而溢出的几滴泪花。
“我最近哪里得罪欧巴了吗？为什么要这样惩罚我？”
他带着哭腔自言自语道。
就在刚刚那十分钟里，他头一次发现，原来英雄联盟这个游戏也是能把人恶心到生理性呕吐的！
他感觉自己的一举一动好像都被对方看穿一样。
想补刀的时候被偷点，想点人的时候被拉扯，想后退的时候被跟进，想拼命的时候……对面又恰到好处地跑远。
总之，杨明的每一步都刚好走到他最难受的位置，恶心的要死。
“人呢？怎么不动了？”
“接受一下，我刚有几个地方没操作好。”
“别不回话呀……”
客户端右下角，和杨明的聊天窗口中信息还在不断闪动。
beryl第一次忤逆了杨明的意见，拒绝了他的对局邀请。
“今天不打了，我爸妈找我。”
“啧……好吧，那等你有空再说。”
……
满脸遗憾地关掉客户端，杨明单手托腮，开始对此次试验进行总结。
“游戏里的效果也不错，能通过对方的情绪变化获得很多
很有用的信息。不过确实像备注里说的那样，不能把这玩意当真理。”
刚才那两局lo中，杨明有几次感知到对方产生了退缩的情绪，但实际一交手，beryl的反抗却依旧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