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来?”
吴辞叹了口气:“是啊,真是仁义之人,天不与寿。”
看一眼天色,马上就要完全黑下来了。很快吴辞就牵着儿子带着丫鬟,来到严老爷的卧室。
一进卧室,一股熏沉已久的药味就扑面而来,过于厚重刺鼻,令吴辞不禁皱眉。她维持好一个即将死老公的女人该有的反应表现,哀戚戚地掀起帘子走进去。内室里已经有不少人守在严老爷的床边了,都是严家的亲朋。他们见了吴辞就让出一条路来,对她说:“夫人和小少爷来了。”
又有个亲戚说:“夫人您瞧瞧严老爷,他……”
吴辞朝躺在床上的便宜老公看去,一个虚弱到底的半老徐头,喉咙里的痰响得一进一出,却使劲睁着两只眼睛……当看见严老爷一只手还举着,伸着两个指头比了一个“二”的姿势,吴辞心里蓦地一震。
姓严,要挂了,伸两根指头,还有……吴辞下意识瞥一眼内室里唯一的一盏油灯。
这难道是……
这时就有一个亲戚问严老爷:“二叔,您这意思,莫不是还有两个亲人不曾见面?”
严老爷摇摇头。
又一个亲戚问:“二叔,您莫不是还有两笔银子在哪里,不曾吩咐明白?”
严老爷眼睛瞪得更圆,他已经说不出话,只能使劲儿摇头。
一个管事妈妈打扮的老妇人问:“老爷想是因为两位舅爷不在跟前,故此纪念。”
严老爷闭上眼睛摇摇头,依旧竖着两根手指。
“夫人,您说老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内室所有的人都看向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