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妈妈诧异地看着吴辞的反应,“辞辞,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就哭了?”
爸爸也过来拍拍吴辞,“辞辞,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爸爸……”吴辞又哭着靠进爸爸的怀里。
全是假的。
吴辞放开爸爸,心底最后的一点冷静死死撑住那根弦。
吴言从厨房探出头说:“还不是那帮小屁孩儿欺负辞辞,把她推水池里了!还好蔺夜明看见,把她拉上岸送回来了!”
爸爸妈妈一听,赶紧查看起吴辞,确认她没有受伤,才放下心来。
看着他们熟悉的、也年轻了很多的面容,这样鲜活,瞳孔里专注地映着她一个人的身影,吴辞想,肝肠寸断的感觉大概就是她现在这样吧,而她必须一个人死死地抑制住。
晚饭是一家四口在一起吃的,吴辞眼圈还是红的,已经有多少年没有这样和乐融融过了?她听着爸爸妈妈哥哥说话,他们的声音对后来孑然一身的她来说,多说一字都是奢侈。
而这一晚上,都没有任何的异常发生,就仿佛一切只是平静的生活。
***
第二天,爸爸妈妈又去加班了。
爸爸是南城公安分局的刑警队长,妈妈是南城公安分局指挥处的民警,他们的工作很忙。
吴辞一个人在小区里转,想找找线索。
她发现,来来往往的小区居民就和昨天她回家时见到的那几个人一样,都没有“脸”,只有一张平整的面皮。
偶尔会遇到那么几个,能看出脸上长了五官的,但是他们的脸就像是只有72分辨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