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朗目疏眉,器宇轩昂诚乃恂恂公子也!”
这样一个角色,远比李义府厉害得多。
还真是人不可貌相。
许彦伯递上来的文稿里的文章轻艳流荡,富于辞采之美,正是时下流行的徐庾体,水平极高。
前些日子,来济给陈青兕详细介绍了长安的情况庙堂的局势。
可偏偏在他身前所有人都觉得他是一位能臣,直到他去世以后,所干的那些龌龊的事情才一一败露,令得世人明白,他们为之哭丧的大臣是什么货色:在许敬宗去世的时候,李治为他举哀,三日不朝,诏令文武百官到许敬宗的宅第哭丧……
陈青兕来到这个时代已有两年余,并未疏于学习,然跟沉浸一生的文坛大儒相比,相差甚远,但他胜在见多识广,谈吐风趣,也不算完全落于下风。
“先生请!”
许敬宗避开了李承乾、李泰之争,在李治当任太子之后,却成为了太子右庶子。
一般而言,这个时代的建筑不兴高楼。
许敬宗家住永嘉坊,这里是公卿王孙的居宅,能在这里居住的非富即贵。
陈青兕这话说得一点也没有拍马屁的意思,实事求是。
许敬宗突然指着自己在一旁静坐的孙子许彦伯道:“陈先生,观吾之孙如何?”
许敬宗对于自己这位孙子极为钟爱,尤其严苛,故而年不过十八,已写的一手好文章。
许敬宗也不客气,直言道:“如此吾孙可为状元否?”
一点也不掩饰,就是如此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