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打针而疼哭的。
朱棣怔了一下。
好个知冷知热的大侄儿。
要是朱允炆有你一半贴心,四叔犯得着冒天下之大不韪造反?
可知道这二十多年,我一直都是提心吊胆啊!
“好,好侄儿,四叔谢谢你了。”接过娃哈哈嘬了一口,低血糖的朱棣被甜到了心里,整个人都愉悦起来。
朱雄英:o( ̄︶ ̄)o
……
午饭过后一个半小时,李中孚又让朱棣喝了一袋感冒清颗粒和两粒消炎药。
摸了摸他的额头:“已经不烧了,发炎的情况也好了不少,明天开始就不用喝这些药了。”
朱棣希冀的问道:“那我是不是……?”
“不是。”
“能不能……?”
“不能,我会给你换中药调理。”
朱棣:……
是夜,马皇后衣不解带的照看着朱棣。
实在困得不行,她就趴在床边小眯一会儿。
半夜时分,朱棣睡醒了,借着微弱的灯光看着母后消瘦的身形和头上的白发,一个人偷偷抹了好几次眼泪。
转天。
李中孚又是在沙发上醒来的。
打开卧室门看了看三个熟睡的孩子,李中孚嘀咕:“老朱家的人不是最看重孩子吗?怎么还不来把他们接走?”
洗漱过后,李中孚去后厨拿了一袋子水果,用空间背包背到野外,照例放在一处平坦的地面,然后转身就走。
他前脚刚走,后脚一群金丝猴儿就围了上去,吃的不亦乐乎。
没急着回医馆,李中孚先召唤来了今日份空投。
随着空投打开,看清里头的东西,李中孚高兴的眉飞色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