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烈缓缓移出指腹,上面还带着的润泽。。
俯身在她耳边,柔声道,
“呵呵,只要有心,当然也能无师自通。”
“哼,那你还真是个行洞派。以后不准再这样。”林舒红着脸转过头。
“嗯,那我们换个样。”
说完,颜烈直接拨开双腿。。
夜里帐外风声呼呼,帐里雨声潺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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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哈部。
经过一夜的救治,布木泰缓缓睁开眼,看着周围的熟悉的场景,
努力回想昏迷前的最后一刻,
终究还是失之交臂了。
一边的仆人见他醒了,立刻上前伺候喝药。
布木泰缓缓坐起身,
“纳涂阿呢?”
“大皇子,他受伤了,在自己帐中养伤。”
布木泰端起药碗一饮而尽,抹了一把嘴,
“去拿些补品送过去。让他好好生休养,不用过来伺候了。”
仆人领命离去。
身上的伤口虽然包扎好了,到底是皮肉之躯,疼痛在所难免。
踉踉跄跄的起身,掀开帘帐。
一缕阳光,洒在身上,
浑身暖洋洋的。
门口的守卫扶着他,来到了隔壁的营帐。
里面的陈设还是和以前一样。
坐在毡榻上,看着地上泛着寒光的铁链。
叫来女奴,询问当天的情况。
女奴战战兢兢的将当天的发生的事告诉他,时不时偷偷看下他的脸色,
从房间里找出林舒作案工具,以及在缝隙中找到的图纸,全都递过去。
布木泰看着手中东西,上面画着横线,竖线,旁边还标记了奇怪的符号,
他将图纸按照顺序一张张的铺开。
良久,大声笑起来,
原来这些是锁的内部构造图,也难怪她会开锁了。
守卫与女奴互相看了一眼,赶紧低下头。
布木泰挥挥手,
“我想一个人静静,你们先下去吧。”
二人走后,布木泰起身走到衣柜前,
从放置衣服的最底层,拿出一个盒子,
将手中的东西,全都和林舒的金链子放在一起。
“所以,这次我不是败在颜烈手上,而是败在你手上。”
他又何尝不明白,强扭的瓜不甜。
可是让他就这么放手,真的没有办法说服自己。
“大皇子,艾荣高娃小姐来了。”思绪被进来的仆人打断。
“不见,让她回去吧。”布木泰头也没抬,冷冷的下逐客令。
“可是。。。”仆人还想说什么。
布木泰直接不悦的看向他,
“我有没有说过,没有我的吩咐,不许进来。”
仆人看到他凌厉的眼神,立刻低头退了出去。
布木泰手指摩挲着锦盒,自嘲的轻笑,
“想见的见不到,不想见的偏偏又要杵过来。所以,你每次见到我,也是这般厌恶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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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林部营地。
早上,林舒被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吵醒了。
看到颜烈已经起身穿衣服了。
打了个哈欠,就要跟着一块起。
却被他按住了,
“还早呢,再睡会儿。我已经让人回去,通知顿珠过来了。”
林舒身子躬起,环住他的腰,靠在怀里,
“嗯。”
说话声音软的一塌糊涂,让颜烈有点不想离开了。
总算明白中原皇帝的温柔乡,从此君王不早朝,是什么样子了。
“怎么了?昨晚为夫伺候的不尽兴,还想要?”
林舒身形一顿,想起昨晚的情形,双腿不自觉的发软,
那些奇奇怪怪的花样,要不是她有舞蹈底子,今天胳膊,腿,都得废了。。。。
难为情的翻身钻进被窝里,闷住脸,
“你不是有事吗?赶紧走吧。”
颜烈大笑一声,隔着被褥轻拍她的发顶,
“好好休息,晚些再回来陪你。伺候你的人会守在门口,有事你叫他就好。”
她没有接话,颜烈步履轻快,一脸春风的出了营帐。
主帐里。
呼其图招呼颜烈一起用早饭。二人是边吃边谈事。
“其他几部的人,这两天就派人回去通知族人迁徙过来。巴林部呢,你打算什么时候让他们过来?”
颜烈喝了一口奶茶,
“嗯,我已经派人回去通知哥舒了。相信他会很快处理好。”
“上次说的事,你要不要再好好考虑一下?”
呼其图一本正经的看着他,为了个女人,放弃现在的一切,确实是有些可惜。
“呵呵,呼其图,我们也认识多年了,我什么脾气你是知道的。论管理部族,我不如哥舒,论打仗,德格金多加历练将来也会是一把好手。巴林部交给他们父子,我很放心。我只想带着舒儿,去过些简单平静的生活。”
呼其图心中惋惜,但人各有志,也还是祝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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