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正午,禁地聚居区再度沸腾,疯狂的源头不再是镇妖庙,而是转交给了鬼神角!
原因是鬼神角传人火舞失踪!
经过朱竹青等人仔仔细细繁复调查,发现了隐晦的争斗痕迹,杂乱的床铺,以及残留的线索——三滴鲜血,四个布条,其中一个布条确定是从火舞身上撕扯下来的,其余的全部都是外人!
经过仔细的比对,再经过单文昊亲自拿着鲜血和布条拜访其余禁地,最终做了确认——镇妖庙!慌神斋!
这一次,禁地聚居区彻底混乱!
镇妖庙、慌神斋、鬼神角,三大禁地全面对峙!
“好一个无耻至贱的镇妖庙,好一个阴狠狡猾的慌神斋!搞了半天,原来是你们联手导演的闹剧,枉我昨天还为你们镇妖庙传人的遭遇感到惋惜,我呸,不要脸的东西!”沐裴杀气腾腾,双目完全变成了诡异的赤金色,怒斥着罪魁祸首镇妖庙和慌神斋。
“休要血口喷人!否则别怪我等无情,撕了你这张嘴!”慌神斋五人众被迫现身,但都披着黑色斗篷,不露其阵容。
“哪凉快哪呆着去,我们忙得很,没工夫跟你们玩游戏。”薛天晨和苏菲安转身就要离开,他们本就因为奥卡等人的失踪窝火呐,哪有心思陪鬼神角瞎胡闹。
“给我站住!谁要敢再动半步,鬼神角……不死不休!”鸾公子声音清冷淡漠,但言语里面极尽狠辣,别看他模样柔媚,白皙的像是个女人,真要发起狠来,绝不含糊。
“不死不休?就凭你们两个,外加
两个废物?”薛天晨顶住脚步,缓慢的转过头来,森冷的目光饱含着杀意。
“废物?活了这些年,第一次听到这个词语落在我身上,薛天晨……让我们两个废墟陪你练练?”邪鬼和沐裴在烦躁中动了杀意。
高傲的尊严岂容他人践踏。
他们两个未能晋升半圣不是天赋受限,完全是因为时间缘故,再给些年岁,晋升半圣毫无悬念。即便现在,两人自信距离半圣仅半步之遥,两人联手,一个突击一个防御,即便是死,也要让薛天晨活生生扒一层皮。
“都给我够了!”单文昊咆哮式大吼,接连的事情快要把他给折磨疯了你,胸腔充斥着烦躁和愤怒,此刻又见三方禁地争斗,直接爆发,怒视威吓。
王室的一位供奉向前两步,胆战心惊的迎着他们的怒火,解释道:“我们昨晚一整晚都在监视慌神斋和镇妖庙的村寨,也监视着鬼神角的村寨,恕老夫直言,真的没有发现有谁进出的迹象。”
“屁话!”邪鬼勃然大怒,振手直指供奉,怒吼道:“就凭你们那些垃圾,我们就算从你们眼皮底下离开你们也别想发现!监视?监视个屁!”
“没人进出?你的意思是,我们自己把人藏起来了?”沐裴杀气腾腾的斜视着王室的供奉们,迫人的气势直接压的他们喘不过气来。
“我……我们……”王室供奉欲哭无泪,干脆退到十米开外,直接不再搀和,只是暗中示意侍卫们继续搜查线索。
“镇妖庙,慌神斋,给我们个解释!”朱竹
青举着手里的碎屑,模样清冷,眸光已然含煞。已然动了杀意。禁地里面没有个好惹的货色,更没有个善良之辈,无论表象如何淡漠或圣洁,真要是触动底线,绝对是不死不休的狠角色。
“不需要解释,只有一句话,不关镇妖庙任何事!”薛天晨冷眼对峙,毫不退让。
苏菲安目光微微凝缩,转而把矛头直指鬼神角:“我更怀疑前天是不是你们抓走了我们的人,现在见事情没法收场,自己导演了这处闹剧。你们住的是独立院落,五个房间围绕一个院子,又都是心里加了警惕,什么人能在不声不响间把她带走,又能不惊动你们?所以……该给个解释的,是你们吧?”
没等鬼神角含怒回敬,被质疑的慌神斋男孩冷笑出声:“退一万步,真若是慌神斋和镇妖庙联手,怎么可能留下那些衣服和鲜血的痕迹?有鲜血,有碎屑,定有打斗,一旦有打斗必然惊动你们,所以……那些线索是你们自己弄上的吧?”
单文昊微微皱眉,出奇的没再质疑,同样感觉事情蹊跷,怀疑的目光转向了鬼神角。接二连三,都是以‘失踪’来做文章,关键是都留下丁点的线索,至于消失的那些人则尸骨无存,是谁在导演这一切?是谁才暗中运作这些?
难道真的是镇妖庙?又或者是像镇妖庙说的那样,是鬼神角耍得诈,自知无法收场,导演了自己人失踪的闹剧?
又后者是……
其他黑手?
慌神斋为首的干瘦男子缓缓抬头,露出张苍白的面具
,声音沙哑而低沉:“真如果是两方联手行动,又是在这紧要关头冒险出手,事情肯定尽量做得天衣无缝,怎会留下线索。我怀疑那些线索有问题,甚至散落在山群里那些裤子和鞋子都是刻意留下。”
“你想说什么?事情都是我们鬼神角自己干的?”邪鬼和沐裴此刻很激动,眼睛都布满血丝。他们从发现火舞失踪至今,胸口一直憋闷的慌、烦燥的很,更是急躁的要抓狂。
他们现在满脑子都是火舞狼藉凌乱的床铺,再联想到山群谷地里蒂法妮娅等三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