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出来,就看到谢宥正握着那根黑金的?手杖。
崔妩趴在他背上,点了点坚硬的?杖身:“这根手杖,找到它的?主人了吗?”
微湿的?发尾贴上他的?脸颊,谢宥眉头都没皱:“找不?到,没有来处,那个送东西?的?小厮
也跟消失了一样,不?过……似乎和漆云寨有关?。”
抚摸着漆黑饰金的?杖身,谢宥眸光沉沉。
崔妩心跳漏了一拍,“何以见得?”
“今日官家将?漆云寨的?令牌拿与我?看,我?才发现?,这木杖用的?木头,和漆云寨的?令牌用的?是一样的?木头。”
她怎么没发现??
崔妩眯眼仔细看,似乎真是一样的?木料。
可是不?对啊,方镇山为什么啊,这狗东西?不?会给自?己下?套吧?
黑金木杖在手里转了个圈,谢宥仍在分析:“要?么是朝中有人与漆云寨勾结,那大抵是魏国公,要?么,漆云寨……是想拉拢我??还是说,有人想借此提点什么事?,栽赃的?可能却不?大……”
崔妩听他说得心里七上八下?的?,又拿过那根手杖观察了一下?,心中也有了猜测。
她问道:“官家打算怎么处置那枚令牌?”
“不?知道,官家没说,召我?入宫只是为了巡盐的?事?,不?日应该就会下?旨,先往登州的?几个盐场巡视,再?下?江南东西?路见盐商,盐官,这一趟非一年不?可回转,我?想带着你一块儿去,到时再?请外任,咱们几年内都不?必回京。”
“为何要?请外任?